听的。

    “他哪里都好，我说过，程晨，我和你从来就是不可能, 我跟谁在一起呢，也是我的个人自由，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拿我当成你的所有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只是想通过我跟江家打好关系，然后帮你们程家解决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吧。”

    程晨质问江煊：“你知道我们家的事为什么不帮我们？”

    林子茂在一旁听着都觉得好笑，但他没开口，这是江煊的事，他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了，小声插了句：“我先进去。”

    江煊却在他的腰上按了一下，说：“这是我们家的事。”他强调了我们。

    大约是两人都太年轻，还没有太强烈的夫夫概念，林子茂被他提醒才反应过来：“嗯，对。”

    两人若无其事的交谈，程晨肺都快要气爆炸，瞪着他们的双眼越来越红。

    江煊问程晨：“找人帮忙不应该找我，而是应该找相关的人，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学生而已。”

    程晨没想到自己居然听到江煊这样的回答，一时间有点卡壳。

    他想起自己今天过来的任务：“我，我们好歹是邻居。”

    江煊说：“我听说你们马上就要搬走了。”

    程晨脸色突变：“……什么意思？”

    江煊：“程晨，你找我确实没什么用。”

    “江煊哥，你帮帮我吧，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不想搬家，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不能想象一家人挤在小屋子里！

    到这个时候程晨还想狡辩，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江煊并不太想多说了。

    在他们说话期间，江煊已经给季琛发信息了。

    季琛很快把程熙叫了过来。

    今年开始，他们两人都已经疏远了程家兄弟，在程家的事情上面，两人都选择避开，因为程家的问题并不问题，一个腐烂的公司，腐烂的核心家族人员，是救不回来的。

    如果程晨认认真真当一名好学生，不走邪门歪道，或许看在多年邻居的份上还能拉上一拉，但是他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没必要。

    林子茂知道了江煊不太会应付这种死缠烂打的，替他开口：“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AC数吗？都被人告了还在这里装白莲花。”他都快看不下去了，“别老缠着我家人。”

    程晨：“林子茂，轮的到你说话吗？江煊怎么是你家人！”

    林子茂：“这里是我家，听明白了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你现在踩踏的是我的草坪，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倒是你，没事就走吧，有事找警察。”

    又再一次被气着的程晨：“你，你……”怎么江煊的家就成了林子茂的家了！

    一时间不能接触这个事实的程晨准备装晕，但是他撇见江煊半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听到他哥在喊他的名字。

    “晨晨，你跑这儿来干什么？”比起程晨，程熙表现的更为镇定，他家出了事，他没找上江煊，但是他找了季琛，其实他头脑更清晰，两人都还是学生，话语权有限。

    程家败的太快了，他的颓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日积月累形成的问题导致，花再多钱补也补不了他们程家巨大的窟窿。

    程晨看到程熙，委委屈屈地跑过去，程熙正要摆出一副你被谁欺负的样子，江煊却在他开口之前说道：“程熙，你们家的事你清楚，我帮不了。”

    季琛也拍拍程熙的肩：“兄弟，你们家的公司还是走破产为主，至少还能保住点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