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够了,才问:“想起来了么,宝宝?”
婵羽红着脸,嘴唇却比脸色更红,她摇了摇头,又勇敢的主动:“再、再试一次?”
贺延川宠溺的把她揽入怀中,恣意掠夺,亲着亲着不知怎么到床上去了,后边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贺延川看着她完全羞涩的表情,将一个人吃两遍,两次口味还各不相同,倒是颇为新奇。
而且这位,纵使羞涩,也喜欢怜惜又温柔的对着他的伤疤吻个不停,还直说——
“不疼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婵羽还是没想起来。
贺延川又亲了亲她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再试试。”
婵羽有些期待还有些害怕:“怎、怎么试?”
贺延川说的没关系,是真没关系。
短暂的吃素修行结束,又回归到大鱼大rou的日子,贺延川顺着说过的记忆,把婵羽抱到各个角落给压了一遍,美其名曰恢复记忆。
但有多少是曾经真的有过,又有多少是新鲜玩意,反正现在另一个失忆了,基本算死无对证,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婵羽的身体跟他愈发契合,面上看着羞涩,慢慢的,床上又浪的跟原来那位有的一拼,一下子变了两幅容貌,喜欢骑在贺延川身上,自己掌控节奏。
浪完,又是捂着脸懊悔。
贺延川看得有趣,她身上那些叫贺延川喜欢得不得了的少女感,亦不曾消退,而每次做完贺延川都会例行公事的问“你想起来了么?”。
这似乎变成了另一种情趣。
但婵羽的回答,是亘古不变的摇头。
贺延川的答复,也是亘古不变的:“不急,我们再来。”
*
这种不可言说的日子过了好一阵,至少三年才能回来的陆柏泽,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回国了,不仅如此,他还找到了贺延川的宅邸里,站在婵羽面前。
他的头发比出国前剪短不少,人都黑了些,由小鲜rou的白皙变成了男人的小麦色,光看背影,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可一回头,又带着猫上身似的撒娇。
笑容甜甜,眼睛跟抹了蜜似的,张口就是亲昵的叫:“阿婵姐姐——”
风一吹,婵羽头上的伤口刚好露出来,那边缝了三针,现在拆了线,还是有点狰狞,贺延川有准备安排给她祛疤,婵羽拒绝了,说留着,将来长个记性也好,又见他对祛疤的事相当熟悉,好奇的多盘问了几声。
贺延川没再回。
陆柏泽看到了,眼睛瞬间危险的眯了眯,很快他又恢复笑容:“才几个月没见呢,那个人怎么把阿婵姐姐保护成了这幅模样?”他语气轻快的说着中伤贺延川的话。
婵羽摸了摸,说:“我自己摔的。”
跟他没关系。
陆柏泽也没有揪着不放,他低着头,不知在想点什么,过了好一会,搁在背后的手握紧又松开,接着脑袋也抬了起来,像一轮小太阳似的灿灿的笑着,眼睛里的深色则迟迟没有化开。
陆柏泽把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轻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而后,他说:“阿婵姐姐,你现在过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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