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开狗东西的桎梏，他却越发像个考拉，死死地抱紧我。这附近很空旷，我又不好意思喊救命，只能奋力地挣扎。

    “你有病吧！把我折腾成这样，现在又跑来说喜欢我？既然喜欢我，当初究竟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狗东西抬起头吻我的下巴，“我嫉妒啊，我嫉妒那个男的。”

    我躲开他的嘴，骂道：“你嫉妒个毛线啊！我们就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他给我钱，我给他Cao，工作而已，有什么好让你嫉妒的？你要真喜欢我，当初大大方方地追我不就行了？干嘛非得做那种出格的事？”

    狗东西吸了下鼻子，热泪蹭到我的脖子上。

    “我错了啊，程桉。我太后悔了，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你，我们现在会不会不是这种结局？”

    “你发了那个录音之后，我就去了国外留学。那时候我才慢慢想通我做的事有多过分。那些帖子我都删掉了，bbs那边也是不能存储照片的，你放心。”

    我向来见不得别人哭，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脸道：“你先松开我，我们聊聊。”

    狗东西松开爪子。我总算得以喘口气，靠在椅背上抽烟。

    “那照片你还留着吗？”尼古丁让我的脑子越发冷静，我直直地注视着车窗外的路灯，眼神不近人情得像块冰。

    狗东西缠上来，说：“没——”

    我把烟灰抖在他的aj上，冷声道：“别撒谎。”

    他瑟缩了一下，立刻改口，低声道：“没，没有删，还在手机里。”

    我展示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发给我。”

    狗东西喜不自胜，生怕我反悔似的赶紧加上了我的微信。紧接着，他微微侧过身子，开始滑动手机。

    我叼着烟，凑过去看他手机：“你不会变态到把我和别人接吻的照片放在什么加密相册吧？”

    狗东西耳朵通红，果然把我的照片放在了隐私相册里。

    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我点开他发来的照片。三年前拍的照片，现在看已经有些模糊了。我坐在引擎盖上，应泓歪过头和我接吻，一只手放在我的tun部上。从这个角度看，我似乎是主动索吻的一方，应泓的脸被我完全挡住了。

    “你知道吗？那天他想在外面和我做来着。幸好我拒绝了。”

    狗东西的手指嘎巴响了一声。

    我笑了笑，把那张照片保存下来，“你挺有摄影天赋的，拍得我们俩像在演电影。”

    狗东西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好像又哭了。

    “你……喜欢那个……人吗？”

    我不想对他撒谎，吐出重重烟圈，哑声道：“可能吧。但那是没结果的。”

    狗东西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竭力压抑着哭声。

    我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就扒到他的肩膀上问道：“你要包养我吗？”

    他狗躯一震，震惊地回过头说：“什什什么？？包养？”

    我笑得很开心，眼里却还是冰冷一片。

    “是啊，我不想努力了。反正你也知道我是那种人，我们做起来也方便。”

    狗东西支支吾吾地说：“可是，我，我想和你谈恋爱。”

    我含着苦涩的烟渡到他口中，接着用嘴唇蹭了一下他的侧脸道：“只要钱给到位，谈恋爱也不是不行。”

    狗东西的脸迅速升温，他摘下手腕上的手表塞到我手心，道：“好，我包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