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灵澈屏住气息,以隐藏自己的行踪。他实在难以置信,为何星罗棋岛的岛主,会和灵影宗少宗主辰灵辙一同出现在此处,而且辰灵辙如今的装扮,显然已经隐藏身份藏匿岛上多时,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辰灵澈不敢作声,只得暗中观察。只听辰灵辙率先发话,言语中夹杂着愤怒:
“天权岛主,说好暗中放风,如今,我手下之人皆丧命于尔等之手,你又作何解释?”
原来,那人便是天权岛主,宫炎苍。
宫炎苍冷笑:“少宗主,在下岂会料到,尔等之人在发现矿脉之后竟然起贪念妄图染指?不是说好了一旦发现迹象随即撤退,日后再做部署吗?为何如此Cao之过急?若不是我使了点手段,阻止宫炎宿及时通知宫炎星,恐怕连你少尊主,也难逃一死了!”
辰灵辙喝声质问:“你手下的狗,为何不看住!”
“少宗主此言差矣,他们皆是我同辈师兄弟,平起平坐,可不是在下的狗?”宫炎苍淡漠道:“更何况,此次战役主帅,不是在下,而是宫炎星,所有岛主皆听他调遣。”
“你一个星罗棋岛大弟子,天权岛岛主,何至于沦落到让师弟指挥?”辰灵辙言语净是嘲讽之意。
宫炎苍心平气和道:“你可不要小觑了在下这位师弟,你可知,放眼整个星罗棋岛,他是唯一一个修炼到渡过了星尘劫,触碰手可摘星辰之人,少宗主,手可摘星辰,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辰灵辙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宫炎苍不予理会,兀自说道:“众所周知,我星罗棋岛,修的是星辰仙术。修炼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星辰之力,星辰凝丹,星辰锁,星辰变,渡星尘劫。而最后,是手可摘星辰。手可摘星辰,星罗棋岛最高境界的仙法,一旦大成,足以克魔,据我所知,千年前的灵影宗,便是被星罗棋岛一届修成手可摘星辰的岛君,险些覆灭。若不是那位岛君那个时候好巧不巧正好赶上渡劫成神,成神后便销声匿迹,恐怕就没有如今的灵影宗,也就没有少宗主你了吧?”
辰灵辙面如死灰,已经说不上话来了。
宫炎苍最后总结道:“所以少宗主,你我合作,势在必得。你得矿脉,又少了隐患。而我,也少了竞争对手。互利共赢,何乐而不为?”
辰灵澈Yin恻恻道:“天权岛主对自家人都下得去手,果然心狠手辣!”
宫炎苍漠然道:“少宗主也知道,我身为师父的大弟子,星罗棋岛天权岛主,何至于沦落到让一个师弟来指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哈哈哈哈!”辰灵辙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只听他道:“宫炎苍,这句话我很喜欢,我弟兄众多,不也是被我残杀殆尽?那些蝼蚁,不足为道。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何为正统,不可动摇了。”
宫炎苍不置可否,他向辰灵辙伸出手:“所以少尊主,合作?”
辰灵辙同样伸出手轻轻一碰:“愉快!”
辰灵辙走之前,沉声道:“我会请求父尊,派灵影暗兵前来汇合,岛上此前于西南部的矿脉处,已经设下了灵影魔阵,待暗兵赶到,便可触发阵法。阵法启动,入阵者必死无疑。天权岛主,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理吧?”
宫炎苍朝着辰灵辙离开的方向,微微一鞠:“在下明白,谢过少宗主。”
辰灵澈一直躲在暗处不敢出来,辰灵辙和宫炎苍之间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全听进去,他知道,他们想要谋害宫炎星!不行,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宫炎星身处险境。虽然他想马上找到宫炎星告知这里的一切,可是他不敢确定辰灵辙或者宫炎苍会不会突然回来杀个回马枪。他死了也就算了,可是,他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宫炎星。辰灵澈一直躲到深夜,甚至第二天清晨,确定他们已经不会回来了他才敢出来。一出来,他便匆匆忙忙跑回避难所。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看到宫炎星,可是到了那里,他还没有踏进避难区便看见附近守卫森严,多了一些星罗棋岛的看守弟子。经过昨天那一幕,辰灵澈已经分辨不出岛上的星罗棋岛弟子,孰敌孰友了。他不敢指望这些人,只得自己一个人前往西南部的矿脉之地,他,必须阻止宫炎宿入阵。
曾经的辰灵澈很庆幸自己随了母亲,没有像辰莽一样拥有高深的魔力,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民,能随意走动于人族和修仙者之间而不被察觉其身份。可是如今,他却对自己毫无法力而心生痛恨。他没有痛恨母亲,而是痛恨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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