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的生殖道不如omega那般天赋异禀,席锦在他体内成结的那一瞬,席岸率先感受到的,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烈疼痛。
就像是有人将粗大的木棒捅入了自己的肠道,席岸的双臂软绵绵地垂在地毯上,疼得下肢抽搐,冷汗肆流,除了喘气,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猎物,根本无从挣扎,每一次动作都会给他带来次生的痛感。偏偏席锦还将他死命地抱在胸前,正用锋利的犬牙不住啃咬其颈后的腺体。
席岸根本闻不到alpha的任何信息素,不管席锦如何往他腺体烙下记号,他也无法像omega那样,产生一种被alpha占有、吞噬的错觉。
席锦标记他的短短几秒,于席岸而言,就像是一场地狱级别的噩梦。
他天生就对ao的信息素脱敏,不需要和其他的alpha军官一样进行抑制训练,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凭借理智做出最佳判断。又因身材高大,不论是在军校的时候也好,还是毕业之后进入了军区,在他手下被揍得屁滚尿流的男性alpha数不胜数。
他是个纯男性beta,有着不输于alpha的战斗能力与性别尊严,就算当年面对着那张性别鉴定结果表,席岸也不认为,自己与那些站在金字塔顶尖的alpha有着什么不同。
他已经习惯于站在众人仰望的地方,当他本身足够强大的时候,是alpha还是beta与否,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但是席锦对席岸的这场强暴,打碎了他维持了二十多年的认知。
又或者说,这根本不是一次纯粹的强暴。
*
席岸再次醒来时,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五点了。
他的双臂被接了回来,扒下的军装又重新穿回了身上。如果不是体内还残留着被巨物入侵的痛感,他几乎会以为,下午的那场交媾,只是他荒唐的一个梦境。
休息室的旁边还有一个很小的盥洗室,席锦在离去前,应当是给自己清理过了。
他试着伸展了一下双臂,忍着酸痛,把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光脑拿了过来。他才消失几个小时的时间,近期的工作不多,因此也没几个人联系他。
席岸挑了几个简讯回了,切换面板的时候,才发现有一个贺圳的未接来电。
席岸的手指在贺圳的名字上顿了一下,悬而未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让席岸一个下午都滞留在休息室内的,他名义上的弟弟,席锦。
席锦的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被席岸的目光盯着,也面色如常地走了过来:“哥哥,你醒了。”
他的脸颊还是红的,一副春风拂面的模样,与中午躺着训练室地板上那副病恹恹的状态全然不同。
他打开保温盒,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从食堂打了些粥回来,趁热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次性的塑料汤匙拿了出来,想递到席岸的手里。
但男人只靠在床头的栏杆上,并不打算把手伸过来。
席锦眨了下眼睛:“要我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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