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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筝绝对没有开玩笑。杜夏被吓到了,登时偃旗息鼓变得乖巧,何筝塞什么东西进来都不抗拒,也不吭声,还是何筝先叹了口气,退出来后趴在他背上,手指卷绕起他长到盖住耳朵的头发,拿他没办法道:“你明明很疼,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杜夏想说自己身子很耐疼不金贵,可以随便何筝折腾,他唯恐何筝真去结扎了,这个男人心思藏得深旁人难猜到,说出去的正经话没一句是糊弄的,说到做到。
这年头避孕的办法海了去了,社会也默认避孕是女方需要采取的措施,愿意结扎的男人没几个。
就算男的愿意,老一辈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场家庭危机,新老观念大战一番后炮火全冲向他这个外人,而不是亲儿子何筝。
杜夏不想遭这个无妄之灾,顺便问问何筝:“你在老家有亲的兄弟姐妹吗?”
何筝点了点头。他并没有必要再补充一个具体的数字,他偏偏又加了句,“还挺多的。”
就勾得杜夏心痒痒,忍不住接着问:“没被计生组查吗?”
杜夏出生那会儿,优生优育还是国策,村子里走几步路就能看到“生男生女都一样”的红字大报。可惜这种新的意识形态并没哟完全战胜千百年来的传统观念,不然他母亲也不会求巫医拜假佛,搞来劳什子转胎丸,生出他这么个不男不女的鬼样。
生完之后,他母亲就和村里其他只生了女孩的劳动妇女一样被强制上环。八九年后政策变了,去取环的女人却没几个,有些是不太在乎自己的身体,觉得没必要,更多的仅仅是不想再生了,也没必要。
杜夏和何筝之间的年龄差不超过十岁,按理说是一代人,何筝的家庭却不曾受这般制约。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何筝这句话的信息量就更大了,口袋本不知何时又被他拿在了手里。杜夏趴在床上,他趴在杜夏背上,口袋本放在杜夏脑袋的侧上方,他自己动手把本子翻到最前面,占据整个页面的是一张铅笔绘制的面部速写,女人的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气质像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港岛女明星,洋气和古典并存。
何筝随后往后翻,张张页页都有略微的弯折,和模糊了的铅笔渍一样都是时光留下的痕迹。何筝很喜欢画他的母亲,捕捉她的神韵,一颦一笑存于纸笔间,何筝也只画他的母亲,哪怕是穿着礼服与一男子跳舞,母亲也是他眼里是唯一的焦点,妆容Jing致衣着华丽,笑得格外开心幸福,扶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的男子只有寥寥几笔的轮廓,堪堪算是背影。
黄金档的狗血家庭剧在杜夏脑海中上演惊心动魄意难忘。他侧脸看向陷入回忆的何筝,想用轻快一些的语气问他莫非是豪门大家的私生子,他斟酌后开口,弱弱地只是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是阿筝啊。”何筝莞尔,阖上那个小本子,放到一边,手再抽回来,掌心握着的是个莫兰迪色系的按摩棒。杜夏没能来得及挣扎,何筝就把震动的顶端抵在杜夏的蒂处,另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胸膛将人钳制在怀中。
两人的姿势都是侧躺,杜夏腿上的肌rou一点点绷紧,膝盖逐渐弯曲,何筝的腿也跟着缩起,胯间的弧度隔着裤子挤压杜夏的tun缝,他没掏出来,就用那根震动棒刺激杜夏最敏感的性器官,那颗小豆子从包皮里迅速苏醒到勃起,逼近极乐。
整个过程没超过半分钟。
杜夏的花xue甚至都没开始shi,高chao就结束了,短暂到像是根本不存在。
正应了那个悖论。人可以无限接近欲望,以为抵达了彼岸,终点处又什么都没有,遂开启又一场追逐。
何筝没等杜夏暂缓,就又把震动棒抵上去了。杜夏难耐地嘤咛了一声,徒劳地挣扎想要挣脱,身子骨很快又软下,浑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花蒂。
那颗小豆子甚至都没来得及缩回去。
一跳一跳的,又是一次迅速的登顶,然后四散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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