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门,邵捷站在他房间门口,手里提着一袋东西。
“什么事?”
“你没买药吧?”邵捷说,“我这有药,来帮你上药。”
他心里纳闷着这场面为什么有点熟悉,但转念一想,既然邵捷那边有药,他也省得大热天出门跑一趟,何乐不为,就侧身让开一条道路,把邵捷放了进来。
邵捷一样样把手里的东西摊在桌上——酒Jing、棉签、红霉素软膏,对他说:“你坐吧,我帮你涂药。”
他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拉了个高凳子给邵捷坐,自己则坐在了书桌椅子上。“行,你也坐吧。”
魔都的六月底,梅雨季节,天气又shi又热,磨人得很。他体质不耐热,向来是宿舍里最早开空调的人。这会儿墙角的空调发出机器转动的嗡嗡响,空调风对着他的侧脸吹,他和邵捷并排坐下,只是沉默。
邵捷挪了挪椅子,手捏上他的耳垂,取下了他耳洞里那根透明小棍。他的耳朵不大,耳垂rourou的、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极好。邵捷忍不住把那小小的耳垂夹在了拇指和食指之间,轻轻揉捏着,又朝他的耳边吹了口气。
“会痛吗?”邵捷问他。
“就、就还好吧。”
气氛很奇怪,宫他感觉他对着空调的半边身子是凉的,而被邵捷靠着的另半边身子,却是灼烧般的热,像一股火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连被捏着的耳垂,都酥酥麻麻地发热。
邵捷轻笑:“Ryan,你耳朵怎么红了?”
“啊?”他摸了下耳朵,“有、有吗?”
邵捷没再揭穿他,而是拿起棉签用酒Jing给他的耳洞消了毒。酒Jing涂上去冰冰凉凉的,很快,他便感觉那股热意散去不少。接着邵捷又给他上了药,一边涂一边说:“Ryan,你的耳垂还挺大的。”
“小时候我妈喜欢捏我耳朵,说要把我的耳垂捏大,”宫玉鸣接话道,“还说耳垂大的人有福气。”说罢,又加了一句:“我怎么没感觉?都是迷信。”
邵捷给他右耳上好了药,又换到了左边来,说:“我也喜欢捏Ryan的耳朵,很可爱。”
从小到大都没人用“可爱”这词来形容他,他自己也觉得他和“可爱”完全不沾边。忽然被邵捷这么一提,他下意识反驳道:“你在搞笑吧,哪里可爱了?”
“不知道,”邵捷摩挲着他的耳垂,朝着他耳洞吹起“反正就是很可爱。”
他感觉到自己左耳的耳垂被对方的软舌包裹了起来,柔柔地含在了嘴里,将那软rou吮得濡shi火热。他被空调吹得冰凉的左耳一下子就烧红了,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你、你怎么又突然……?”
“Ryan……”邵捷喊着他的名字,手偷偷摸摸地伸了下去,隔着宽松的运动裤揉着他的Yinjing。他经不起撩拨,很快就勃起了。
“你……唔……”
可能他内心深处也被欲望侵蚀,推拒邵捷的动作反而像是欢迎的拥抱。邵捷对此喜闻乐见,将错就错地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嘴又含上了他的耳垂。他第一次发觉自己左边的耳垂是如此敏感,光是被对方灵巧的舌头拨弄两下,就酸软得头皮发麻,浑身冒着热气,沁出一身的薄汗。
“Ryan,你也摸摸我,”邵捷眨巴眨巴眼,佯装委屈道,“它很想你呢……”
他抱怨着“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手却顺从地包裹住了邵捷半硬的阳具。
原本说好的上药已变成了两人互相抚慰的狂欢。他们在椅子上弄了一会儿,很快又换到了床上去。他的床铺已经铺上了凉席,两人躺下去也只轻微的凹陷。他被邵捷压在身下扒了个Jing光,阳具直挺挺地顶着邵捷白皙的腹部,光裸的背紧贴着竹编的凉席,汗津津地蹭了一片,又很快被风吹干了。
邵捷握着两人的Yinjing,一并揉捏了起来。他盯着下身那处yIn秽的物事,心里臊得慌,身体却很享受。尤其是身上的美人细白修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粗壮的阳物,琥珀般的双眼眯起,红润的双唇微张着喘息,漂亮的脸蛋是陷入情欲的chao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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