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世子给打了。
他仗着她的宠爱,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连拿她谋逆的证据都是得心应手。
苏栢看不见赵意晚唇边的笑意,只以为赵意晚不理他,抿了抿唇软软道:“晚姐姐,我都告诉你。”
赵意晚收了笑意,没吭声。
若说不想知道吧倒也不尽然,她还是觉得不甘,赵翎哪点比她好?她捂了七年都没把人捂过来。
苏栢捏着赵意晚的手,徐徐道。
“从有记忆开始,我便随母亲住在一方小院,院里有丫头仆人,还有一位nai娘,他们私底下都唤母亲姑娘。”
赵意晚一怔。
成婚的妇人不该是唤姑娘,除非……
“院里什么都好,吃穿用度皆是上乘,但久而久之,周围的孩子开始叫我野种,说我没有父亲。”
“我那时不知父亲是何意,哭着跑回家问母亲,可一向疼我的母亲却生了很大的气,关在屋里几天都没理我。”
苏栢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半分怨念。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未出阁便有了身孕,家里人又急又气,可不论怎么问母亲都不肯说父亲是谁,且宁愿死也要保住我。”
“未婚生子于世难容,不仅丢尽脸面还要连累家中未出阁的姐妹被人戳脊梁骨,几经商议后家中决定让母亲假死,暗中将母亲送出了府,大有让人自生自灭的意思。”
赵意晚皱眉,即使留了生路,可孤儿寡母在外头又如何安身。
“母亲离府时府里给了些银子,母亲带着贴身丫头和nai娘出府后便买了一间小院落脚,可光靠着卖一些针线活养活不了一家人,直到快要揭不开锅时,有人找上了门,刚开始院里的丫头唤她三姑娘,后来,唤她夫人。”
“自她出现后,家里再也没缺过吃穿,她每次来都会送很多银子,陪母亲聊天解闷,我那时便时常盼着她来,因为她一来,母亲脸上便会添许多笑容。”
苏栢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道:
“直到我六岁那年,有一天母亲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哭的撕心裂肺,nai娘告诉我是她离世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她是母亲一母同胞的嫡姐,是我的姨母。”
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赵意晚脸色越来越沉。
“七年前,母亲因病重撒手人寰,离世前给了我一块玉佩,说那是我父亲留下的东西。”
赵意晚侧头,看了眼苏栢腰间的圆玉。
玉呈淡黄色,质地极好,不是一般人家该有的。
她以前见过,是无意中撞见的。
苏栢平日里将它藏的很好,想来是怕她见了生疑。
“除了留下这块玉,母亲还让我报恩,报姨母的照拂之恩。”
“母亲说,若没有姨母我们活不下去。”
赵意晚冷声道:“人都死了如何报恩?”
她隐约猜到了苏栢的身份。
苏栢今年十九,他六岁那年也就是十三年前,那个女人便是在十三年前死的!
果然,苏栢缓缓道。
“姨母离世了,但还有个儿子。”
至于这个儿子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我找到他时,他说只需要我做一件事。”
苏栢没再说下去,后面的一切众所周知,他入公主府金尊玉贵的过了七年,然后将长公主谋逆的证据交给赵翎。
这个答案,是赵意晚从没想过的。
但又是最符合事实的。
家母遗言,不得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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