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白紧闭着双眼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屋里没有光亮,唯一的光就是窗外洒进来的轻纱似的月光。
月光轻飘飘的覆盖着山林,没过小小的村落,拂过静谧的河水。
这样的月光适合yin诗作对,适合水墨工笔,但不适合用清洁的月光来为yIn糜的情事添上一抹风韵。
“啊!”洛秋白惊呼一声。
身边的邱夜安翻个身又睡去了。
胸前因为中午被可以爱怜的ru豆,在下午磨着衣服早已红肿不堪,现在又被粗糙的手指抹上清凉的薄荷膏子。
又辣又疼,整个豆子像是被热油溅上了,随后又是拔凉的感觉。
猛的一张眼就看见已经要塞到自己嘴里的一团布料。
“别吵醒夜安”,邱问安说道。
犹豫了一下,洛秋白张开嘴,任由布料塞到嘴里。
洛秋白不觉得这是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玩弄,只不过是证实他心细如发。
被舔弄过的两个地方,不久之后就红肿了起来,自己走路都会磨得疼。
刚想到这里,就感觉自己下身因为红肿暴露在外的Yin豆被薄荷膏子如法炮制。
细碎呜咽声飘飘荡荡,Yin蒂那般敏感的地方被磨破之后,又被上了清凉解暑的油膏。
洛秋白夹着双腿在床上翻滚了几下。
腿根死命的摩擦绞弄,“扑簌簌”腿根分开一条缝,里面的爱欲的汁ye喷射了一股又一股。
这边,邱问安身下也一个大包,从刚才的呜咽声他就情动了,只不过身下人不适合承欢那就先给一个惩罚好了。
他俯下身承着月光仔细观看洛秋白情动的神态,然后把沾满唾ye的肚兜从嘴里拿出来。
分开他的双腿,像照顾婴儿一样用肚兜擦过刚经过情欲的下体。
破损的豆子还在体外,灼烧感和清凉度还没下去就被毫不留情的擦弄。
凸起的鸳鸯擦过Yin蒂之后,邱问安手还没拔出来就被夹在腿中间,在洛秋白低声啜泣声里面,感觉自己的手腕骤然一热然后一shi。
邱问安等了一会把彻底shi透的肚兜扔到床下,把人抱在被窝里面。
洛秋白浑身赤裸的靠在邱问安的胸膛上,男人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臂让洛秋白不敢挣脱。
“就这么敏感”男人像是很不解的发问。
洛秋白很羞耻,但又不知怎么辩解,明明是男人帮自己上药,结果自己像女人一样爽的不停的流水。
男人摸摸他的头说道:“不舒服的时候,不能随着夜安乱来,会受伤的。”
洛秋白知道男人心疼自己才低声答:“知道了。”
男人虽然长相凶人,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高大,但是却是心细如发而且很会疼人。
邱夜安是智力不足,但之前也是读书人肯定俊秀谦和。
这让洛秋白彻底安了心。
朦胧睡去间,洛秋白又担心起被流放的公子来。
公子是相府嫡公子,相府一朝落败因着是哥儿被幸得流放边疆。
才情无双的公子,智貌双全的公子,被生成了哥儿已经是上天的责难,现在又是面临这种境地。
有谁能对公子伸一把手呢,不说展现公子自己的才智只求让公子后生无虞。
被挂念着的公子,落元思正半躺在背风的土坡上。面前的火堆早就熄灭了。
临近边境的秋天晚上让人遍体生寒,捕头在马车上睡,土丘底下都是带着囚架镣铐的罪奴。
他们这一批有几十人在路上死了一半,有发恶病死的,有偷偷自己寻死的。
一到边境大营,女人和哥儿沦为军ji,男人们都是抗石修筑城墙的劳力。他们没有盼头更不想成为军ji辱没门风。
落元思不能死,他给自己打气。不能死!自己的哥哥和父亲冤死,自己一倒下再也不会有人替他们洗去污名,即使前途渺茫自己只要不死就要为父报仇。
一直赤着脚走路。脚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数不清,一旦停下之后就生疼。手腕也被磨出了水泡,背上也隐隐作痛。那是之前早上赶路时,自己醒的最晚被捕头用木棒砸出来的。
寒冷和疼痛每夜都如期而至,但温暖和希望总在黎明时到来。
明明是擦过药的,早起的时候却感觉更疼了。
洛秋白犹豫了一会还是穿上了今天邱问安给他拿来新的肚兜,是月白色的上面绣着两朵并蒂莲。
有了肚兜做阻隔,胸前的红豆是不疼了。但是底下的地方却疼的比昨天还厉害。
“不要动了,我去做饭就好了。”邱问安挑完水回来说道。
“没事的,我可以的。”洛秋白赶紧推辞。
邱问安上前叫醒还在睡的邱夜安:“夜安,你陪着秋白在屋里,不要让他乱动。”
邱夜安还迷迷糊糊的,看到坐在床边的洛秋白才清醒一点:“大哥,我会和媳妇儿好好呆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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