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可以飞走,但堵车是驾驶员的宿命。陈鸿影堵在路上心烦气躁地给何向月发了条语音,麻烦他坐在咖啡厅里多等一会。
何向月的桌上只剩一点蛋糕残渣的时候,人造光源也早替换了太阳光。陈鸿影推开门看见坐在窗边发呆的何向月,走过去略带歉意地开口:“不好意思,又堵车了。”
何向月笑了笑说“没事”,然后拎着包和陈鸿影一起离开咖啡厅。
没有灯的地方才是真的夜晚,陈鸿影拉开车门时,发现路灯光线被茂盛的树影遮住,整个车厢内只剩仪表盘在发着光。
陈鸿影坐在驾驶座上,一边低头找安全带一边问了一句:“去吃晚饭吗?”
何向月没有答,车内的空气也安静下来。
陈鸿影疑惑地抬起头,却蓦地被唇上凉凉的触感惊到。
安全带弹回原位,碰出一声响。
何向月倾身过来吻住陈鸿影,而他靠在驾驶座上好像僵住。
何向月的舌尖像游走的小蛇一样灵活地在口腔内点着火,像一种赤裸裸的勾引,这个吻缠绵又缠绵,情绪也一同递进着。
陈鸿影以一种凶猛的情绪回应他,反客为主地捏住何向月的肩膀让他逃不掉,继续延长这个吻如同眷恋到天长地久。
何向月的脸上又泛起红晕,是体温上升的证明。
但借着暧昧难明的夜色,陈鸿影看着他清澈的瞳孔。
路旁有没有行人走过,月亮升到天边哪个角落,明天什么时候到来,都好像不重要了。
陈鸿影的声音哑下来,好像情欲的笼子:“向月,你硬了。”
何向月坐回副驾驶上,急促地喘着气,把到喉咙口的话咽下去。
——再等一等吧,再等一等。
陈鸿影把他按回座椅上,一只手蛮横地探进薄薄的衣料里,去触碰吐着水的硬物。何向月捂住嘴不让呻yin溢出来,却挡不住陈鸿影手上的动作。
陈鸿影变本加厉地撸动着何向月的Yinjing,仿佛在和他隐忍的声音较劲,略略粗糙的拇指抚弄着gui头,让何向月靠在座椅上不断颤抖着。
何向月闭上眼睛,把好多情绪和想说的话都抛到脑后,月光和灯光都不被眼底收拢。他感受到快感不断攀升,而本来就酸痛的肌rou以另一种方式紧张起来。
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睁开眼发现陈鸿影竟然把他的Yinjing含了进去。毛茸茸的发顶隔着衬衫也能戳到小腹上,随着他的吞吐痒痒地磨蹭着皮肤,让人心里也荡起点涟漪。
何向月慌忙推他:“别|、别这样,要出来了。”
陈鸿影终于舍得放开他,在夜色里望着何向月动情的脸颊。
何向月在他手里射出来,平坦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如果情动的喘和错误的爱可以残缺成完美结局,如果后天这城市暴雨如注风声呼啸让飞机停航,如果相见在未有羁绊的某年某月某日———
陈鸿影抽了张纸擦掉手指间的Jingye,然后趁着何向月呼吸急促的时候又吻上去。
吻罢他伸手拨开何向月微微汗shi的头发,好像留恋似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向月,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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