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克洛塞尔大人,请您睁眼,遥望您陷于灾厄chao水的子民。”
“您沉眠的面孔美丽而安宁,您安静的吐息如西斯尼港湾的清晨拂过醺夜花的微风。”
“您从容而伟大,万物生长于您赐予的恩泽。”
“克洛塞尔大人,原谅我竟胆敢惊扰您的沉眠,您的信徒是如此卑劣而无助,唯有请求您于苍穹之上投下一瞥。”
“克洛塞尔大人,请您睁眼,遥望您陷于灾厄chao水的子民。”
少年纯白的礼袍之下是光裸纤细的躯体,他面色chao红,眼中带着情欲和痛苦的泪光。他跪坐在神像之前,虔诚地亲吻着神像衣袍的一角。
他脱掉全身唯一的布料,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双腿大开,把下身象征着他圣子身份的女xue暴露出来给神明检视,以表明他的忠诚和纯洁。
白皙柔软的大腿根毫无瑕疵,粉嫩漂亮的性器软垂在两腿之间,少年红着脸握着自己的性器,让两腿间的蜜xue更加赤裸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经历过鞭打的唇瓣鲜红莹润,被祛除毛发的下体衬得这颜色娇嫩剔透,如同层叠遮掩的花瓣中刚苏醒的嫩蕊。
“我早已将灵魂和信仰交付于您,如今唯有献上仅剩的身躯。”
“克洛塞尔大人,求您垂怜。”
他跪伏在地,闭眼祈祷,所以他看不到神明脸上幽深莫测的笑意。
一.
肃穆的礼堂角落是通往地下室的木门,壁上的烛火一晃,年轻人洁白柔和的下颌和脖颈线条被照亮一瞬,又重新定格在幽暗的画框中。
西蒙注视着画中年轻隽秀的神,他的微笑熟悉却陌生。这是西蒙注视着,供奉着,惦念了十几年的面容,但他却从来不曾施舍给西蒙一个带着温度的眼神。
西蒙轻轻抚上画中神明的面颊,却又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敬,猛然缩回了手。
他推开门,提着一盏灯,沿着秘道走了很久,才进入了冰冷幽暗的地下室。
主教大人已经在等他。
青年背对着他翻弄着书架上的古旧残卷,苍白的指节在灯火下显出某种坚硬的石料般的质感。他听到西蒙关门的咯吱声,转过身来,把手边的书卷搁置到一旁,向少年伸出了手。
“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西蒙顺从地走到少年身旁,少年刚发育完成的身子如同一株嫩生生的竹,他的发顶只到主教的肩侧,被揉了揉柔软的头发才稍有些安心。
“是的,主教阁下,我希望代替人们去恳求神的眷顾。”
少年迟疑着脱掉了自己的衣袍,瘦削的身体暴露在地下室chaoshi浑浊的空气里。被教会经院长期滋养出的皮肤是牛ru般纯洁不染瑕的色泽,连衣料摩擦都能使其浮出浅淡的红。他自幼便被告知他的身体属于神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不能擅自污染。
下体隐秘的角落,生嫩的女xue被遮掩在从未被使用过的Yinjing之下,随着他脱下布料的动作才有黯淡的光线顺着大腿纤细的线条攀爬到xue心处。
西蒙有些害羞地把光裸的身体展示在主教眼前,他咬着下唇,面上泛着难为情的红晕。他除了必要的清洗很少触碰自己的下体,稀疏浅淡的毛发被碰到时有些许发痒。
可主教看到他的下身时语气却骤然严厉。
“这是什么?”他冰凉的手指紧握着少年生涩的男根,目光锐利:“你下身竟然长着这些东西,你难道要用这样不洁的身体去供奉神明?”
“不,不……”西蒙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样辩解,他想要伸手遮掩下身,却在主教冷然的目光下浑身僵硬:“我没有……”
自小被养在教会的少年丝毫不懂得神明意愿之外的事情,身体和情欲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被教导任何放纵和享乐都是有损于神性的行为,长期的禁欲让他纯洁得如同一朵紧紧裹住的蓓蕾。
“闭嘴,多余的狡辩只会让神明厌弃你的虚伪。”主教厌恶般不再触碰他的身体,转身取下了墙壁上的鞭子。
那是教会为惩罚犯下禁忌的异教徒而设下的刑具,鞭身粗糙,鞭稍纤细。抽到皮肤上时如同会如同锯齿般卷起皮rou,疼痛会比留下的伤痕还要持续更久。
“身为西斯尼港的圣子,你的下体却生长着肮脏的毛发,这是被恶魔诅咒过的痕迹,鞭刑是为你请求克洛塞尔大人的宽恕。”
主教握着鞭子,示意西蒙去刑架旁跪下。
少年只瑟缩了一下肩膀,便乖顺地跪到了泛着铁腥味的刑架一侧。纤瘦的腰瑟瑟发抖,肩胛骨单薄得惹人心疼。他羞愧地握紧了胸前佩戴的饰物,残缺的石像一角硌得他掌心隐痛。
“腿分开,我将代替神明赐予你不得体的下体以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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