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被宫主叫来,心中已是打鼓,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也没好日子过,不过面对未知的惩罚,他觉得手也抖、腿也抖,抖得又产生了快感,毕竟被长期责罚调教之下,一想起等会儿要受到的待遇,即恐惧又兴奋,搁现代那是叫斯德哥尔摩,搁那个年代,估计白洁不知道,白洁看自己光是想想就微微抬头的下体,羞愧的不知道什么好了。。。。
不一会儿宫主就和木沐有说有笑的进来了,白洁心里一咯噔,这个太子殿下乃平原大陆唯一的太子,平时就好玩弄别人,要不是龙王还年轻,估计政绩会被他搞的一塌糊涂,素有草包太子之称,和孔雀宫宫主几乎形影不离,整人的方法也是一套一套,白洁曾经被他调戏过,很是屈辱。要不是宫主对自己的宠爱,早就也和小蛮一样,被叠罗汉的强上了。
石月一进屋就坐在板凳上,白洁很有眼色的开始倒茶,倒第二杯的时候,木沐斜着眼睛睨着白洁的身体,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看的白洁一身鸡皮疙瘩,那眼神,好像白洁没穿衣服一样。
石月开口:“刚Cao过,还有兴致?”
木沐喝了口茶水,慢吞吞的说:“你要玩个新鲜的,我还真有兴致。”
石月转动手中杯子,不轻不重的放下:“我很喜欢白洁,想上他就免了吧。”
白洁听到这,松了一口气,哪知石月还有下一句:“不过,你要是想参观,我今天倒是可以例外。”
木沐挑着眉:“哦,那当然,也可以。”说完,又坏笑的看了下白洁,白洁又觉得全身发冷,被不怀好意的木沐看,想想他那个眼神,里里外外的打量,白洁就觉得羞愧。
石月喊白洁站到他们面前,白洁一下就变了脸色,宫主不会真的要当着木沐的面上了他吧。
石月想了想,先让白洁跪下,白洁听话的跪了下来,腰背挺直,屁股微微翘着,这是宫主喜欢的跪姿,哪怕平时正常受罚,都要保持这个姿势,因为看着过瘾,有让人想Cao的冲动。
石月摸摸白洁的头,在他嘴里绑了一条细的红线,即美观,又不影响尖叫。
木沐清了请嗓子:“我摸摸行吗?”
石月淡定的摇摇头,现在不行,等会玩嗨了不好说,木沐点点头:“行吧。”
白洁猜不透宫主等下要玩什么,心里打鼓一样的跪着,石月拿来灌肠的壶,最大剂量的全部灌入白洁的后xue,白洁咬牙忍耐着,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水像一股股柱体一样慢慢的注入白洁的体内,随着慢慢的灌入,白洁的后xue内开始发痒,白洁呻yin的口:“宫主~~~”
石月笑了一下:“舒服吗,这可是加了一等催情药的ye体,别着急,洁儿,等会你会更难受的。”
木沐咧嘴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怎么可能只给他灌白水呢,好玩,有趣,我看你今天玩什么花招,,,”
石月不动声色,直到最后一滴水完全不漏的全部灌入白洁的体内,白洁被涨的肚子微微鼓起一个包,后xue撑的又痒又难受,他开始扭动屁股,他现在很想有个东西插他的肠壁,太痒了,痒的受不了,还穿着衣服的白洁,灌肠时只被拉开了裤子,现在灌好了又被穿好,石月找来剪刀:“我让你剪他衣服,你可以随意发挥。”
木沐听了毫不客气,拿过剪刀就蹲下来,他用剪刀抬起白洁的下巴,轻轻吹了口气:“我要开始剪光你的衣服了。”
比起直接动手,这句话更让白洁难看,明明是被宫主保护在怀里的人,明明是自己百般拒绝不让木沐近身的人,此刻被他最讨厌和最抵触的人拿着剪刀在身上羞耻的划,白洁低下了头,木沐刚剪开了上衣,看到白洁低头,又拿剪刀抬起了他的头:“听话,乖一点,你不抬头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享受不享受。”
白洁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无奈的抬起头,眼光落在不知名的角落,借机回避这尴尬,木沐用剪刀轻巧的挑开白洁的上衣,让嫣红的两点立时暴露在空气中,这样还不算,木沐又故意把冰凉的剪刀尖碰触白洁的ru尖,白洁已经被春药折磨的有点晃,被这个冰凉的东西一刺激,差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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