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过江璨在别家看到过的母亲对儿子的亲密状态。
但关斯宛对连朝有,在那段时间,她仿佛将连朝当成亲女儿。
给连朝买衣服买化妆品,带她到处玩。
让江璨认为,或许关斯宛是很爱他的,只是他是儿子,她不能像对连朝那样对他。
让江璨认为,当初江堰和季冰安分手,可能更多的问题在于江堰与季冰安之间,而不是在她。
电话那头江堰沉默两秒,“你要不要问问连朝?”
问连朝?
江璨用手指揉揉连朝头顶软发。
如果她愿意说,她会告诉他。
“我今晚回老宅一趟。”
... ...
连朝感觉自己睡了很沉的一觉。
醒来浑身疲惫都卸去,非常舒服。
她张开双手准备伸个大大的懒腰。
手指刚触到床头,忽然发现不对劲。
她怎么会在床上?
连朝眨眨眼,反应两秒,休息得太舒服的空白大脑才有记忆回炉。
她是在去见了顾毅之后回来的路上,在江璨怀里睡着的。
那么江璨呢?
她从床上坐起来,去找江璨。
刚下床,就看到站在露台的江璨。
酒店套房的卧室外是一整扇落地玻璃门,此刻关得严严实实。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江璨倚在栏杆处,背对着她,身边偶有淡淡烟雾缭绕。
他的背影带着颓丧的冷意。
连朝准备拉开玻璃门的指尖微顿,下一刻,径直拉开。
江璨完全没有预料到连朝会这么快醒,听到身后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藏。
可他指尖那抹猩红实在太过明显,他又穿着睡袍,藏无可藏。
就这么直直落入连朝眼里。
江璨喉头上下动了动。
连朝走到他身边,食指中指在他指尖一触,将还剩半截的烟夹过来,薄唇微启,抽了口。
和他复合、不,是与他重逢之后,她便没再碰过烟。
烟一入口腔,并没有减压的快.感,反而有些不适应。
她将烟收回指尖,动作的过程中,略一垂眸,看到一地烟头。
她才睡了多久,他就抽了这么多。
连朝抬眼看他。
江璨也正垂眼看她。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为什么抽这么多?”
两人异口同声。
连朝把嘴里的烟悠悠吐干净。
江璨从睡衣兜里拿了盒薄荷糖,牵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倒了三颗。
连朝喂进嘴里,柠檬味的薄荷糖,赶走嘴里的烟味。
她就这么看着他往自己嘴里也倒了几颗。
东西倒准备得挺齐全,如果不是她恰好醒来,她完全不会发现他抽了这么多烟。
坦白局。
“不是专门学的,听人说抽烟能解愁,就试了试,没什么用,但能舒服点。”连朝舌尖抵着那三颗薄荷糖转了转,掀开眼皮看向江璨,“解想你的愁。”
江璨现在特想吻她。
但她还等着他回答。
“有点儿烦心事。”他说。
连朝眉尾一挑,显然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
江璨抬手拧拧眉心,“家里的事。”
连朝几乎是立刻便回忆起昨晚关斯宛在被她反问时的表情。
她没再多问,挑起的眉尾放下,“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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