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延年是这样痛苦,娄玄览心头很闷,可他不困惑。
相反,他很清楚:这是一种名为愧疚的心情。
被人这样全身心信赖着的感觉其实不差。
尽管这样的信赖珍视有一半是自己Jing心筹谋的结果。
他熟知这个傻人的秉性,因此从一开始自己便是看准了秋延年自卑重情的弱点,安排着这一出俞伯牙钟子期的戏码。
人都讲面具带久了,便会摘不下来,但这对于娄玄览来讲是不可能的。
要说他带的面具,那可太多了,身份也很多种,但他从来都是目标坚定,从不迷惘,有的放矢,矢志不渝,杀伐果断。
时时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但是他的理智始终凌驾于情绪之上。
因此他才能在云波诡谲的权力斗争中长久地隐于台面下,甚至还有闲心陪一个名声狼藉的秋家弃子,玩一场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戏码。
“你不是好友。”
“玄鉴,救我……”
秋延年反复着这两句话。
他这个时候应当把秋延年再迷昏过去的,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而且就算秋延年醒来时有印象,也只是很模糊的梦的残影。
很多时候是这样的,记忆已经消逝了,但是这种存留在记忆里的情感却很难磨灭。
很多事情几经时间磋磨,最后能够留下来的往往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在那个当下产生的激烈的情感,那种情感才是决定回忆的本源的东西。
秋延年此时的反应本来也是在自己的预想之内的。娄玄览打从一开始便没有考虑到秋延年的感受,也不在乎这种噩梦为秋延年的内心留下的空洞与疼痛。
见好就收,眠药他能够随时打断,再如何痛苦,醒来也只是梦。
但是他此刻暂时不想这样。
这其实不算是一件坏事,这件事情告诉他,他还不是全然能够动用智谋毫无顾忌的。
这种顾忌也不能阻挡他筹谋的步调。
因此他仍是叹了口气,自己动手去弄那怒涨的阳物,将自己的Jing水再次喷薄到秋延年微微红肿的女bi上,总觉得自己应该收手了,适可而止吧,总之今日目的是达到了。
既然暂时不想用粗暴的手段打断,那就给他一点幻梦吧。
“遐龄,你怎样了?”语调不再是冷漠的,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秋延年自然感到了不同,愣了一下,回过神去看娄玄览的眼睛:那是诚挚的眷注。
因为潜意识认为是场梦,那突兀的转变也不用什么逻辑。
秋延年以为一场噩梦结束后,又开始了另一场梦,还没有从那空洞的悲伤里脱出,害怕这人又会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动作,犹疑了一下,下意识往后挪了挪。
“遐龄怎么受伤了?”娄玄览关切地看向下体:此处仍有混合着血丝的红白shi滑ye体,挂在微微发肿的蚌rou上,两瓣蚌rou还因为粗暴的闯入微微泛着红,楚楚可怜地抽痛着。
那含着血丝的黏ye泾渭分明地要流经会Yin,顺着股缝要留到席子上。
娄玄览估计是怕留下什么痕迹,很自然地将手伸过去,捞了捞即将落到席子上的黏ye,一点点的抹回红肿的bi口。
秋延年排斥着,想要挣脱娄玄览。
“遐龄不要闹,待会儿秋莳收拾的时候,看到了这些痕迹怎么办?”只是一句话便止住了秋延年的动作。
秋延年直直的看着娄玄览,没有想到即使是温和的娄玄览也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方才那和煦的关切仿佛是绝妙的掩饰,现在仍是在噩梦中。
“你,你这个……”
“挣扎的话我会伤到遐龄,请不要让在下为难。”
“反正是梦,也不能自己脱出,遐龄不如配合一些,早些结束痛苦。”
“梦中发生的事情对遐龄也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不是么?”
秋延年被这诡论弄得没有条理,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娄玄览说得很有道理,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不对,不该是这样……”
“那你想被人知晓这yIn靡荒诞的样子么?”
娄玄览接着循循善诱:“被人射了Jing水……”
娄玄览的的嘴里说出这样的不堪的话语真正让他瞠目结舌……
方才被娄玄览捞起的秽水又要滴落下来了,秋延年的羞耻心致使他向眼前引人堕落的波旬求助:“怎样做,你才肯将这秽物清除?”
“当然是,”娄玄览一副理所当然,“放回去啊。”
秋延年觉得自己不能再问了,再问的话不知这波旬又要说出怎样恐怖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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