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无论楚醉怀回来得多早,邬惜总是先他一步坐在沙发上等他,然后非常自然地拥抱、一个一触即分的亲吻。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但与往常不同的是,邬惜这次直接扑倒了他——她的力气向来这么大。
楚醉怀听到消息的时候,只沉默了一瞬,说:“嗯。”
“你不高兴吗?”邬惜问道。楚醉怀摇了摇头,又觉得这样表意不清。
他说:“没有,我只是心里有点复杂。”
“如果出生的是女孩,会移情别恋吗?”邬惜突然问道,她伏在楚醉怀的身上,虽然是在笑着,可眼睛里没有笑意。
“为什么这么问。”楚醉怀心不在焉地去摸她的肚子,被邬惜一把抓住。
“因为不是有那个说法吗,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种推测。”邬惜勾起的笑含着冷意,那杀意并非是对爱人。
“我不喜欢这个说法,”楚醉怀撇了撇嘴,“搞得好像女儿是夫妻之间的小三一样,像是封建社会的糟粕……而且,我觉得,这是个男孩。”
而且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所以说,我最喜欢你这样子甜言蜜语了。”邬惜一下子笑开了,“我希望,所有的人们里,你最喜欢我哦。”
“我会努力的。”楚醉怀说,而邬惜吧唧一声亲在他领口,又勾勾他的领带,其中之意不难理解。
“但是我听说怀孕初期做这种事对孩子不好……”剩下的话语被淹没了,和理智一同。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他坐在被阳光亲吻的窗台上,颤抖着,试图抗拒情欲的袭来。
“你指什么?”男人明知故问,楚醉怀从旁边摸到一根烟,颤抖着手指点燃。
“别抽,瘾很大,你会呛到的。”男人借着楚醉怀的手吸了一口,烟雾进到肺里,带起苦涩的余韵。
“我指这种事。”楚醉怀不再抖了,他脸上一片冷意,烟灰掉到男人赤裸的大腿上,微热,但不灼人。
“做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齐进嗤笑一声,楚醉怀恼怒地将还未熄的烟摁在他胸口,齐进转而一个吻印在楚醉怀脸上。
“唉,美人赠我以痛,我报之以吻啊。”齐进摇头晃脑地感慨到,楚醉怀狠狠地瞪着他,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你说你是不是猫猫转世,我前世就是那个铲屎官,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奴隶?”齐进靠得极近,楚醉怀不耐烦地一巴掌扇过去。
也没用力,他怕齐进皮糙rou厚,反而打得自己手疼。
齐进却是个戏Jing,当即嗷呜嗷呜地叫起来,嚷嚷着没有美人亲亲自己就起不来了,趴在地上却悄悄地开始舔楚醉怀的脚底。
“你够了,”楚醉怀想踹一脚狠的,被齐进发现意图就整个人都被拽下窗台,摔在齐进身上。
“好美人,你这一下可把小爷命根子踹废了,小爷人道不了,美人你不得以肾相许啊,”齐进轻佻地捏起楚醉怀的下巴,“瞧瞧这水灵灵的小脸蛋,小爷赚了。”
“怎么,还准备碰瓷强抢良民?”楚醉怀手一样,手上的钻戒被阳光照得耀眼夺目,晃得齐进眼一眯,抓得刚站起来的楚醉怀一屁股又坐下了。
“吃了不认?”齐进笑了,打从那天婚礼前把人拐到床上,他就没想过要松开楚醉怀,不管这人是不是别人的合法丈夫,他齐进就是抢了,邬惜又能说什么?
更何况……齐进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不以为然。邬惜这不是没把人栓牢吗,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叫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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