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残酷总是出乎人的所有想象。
现在是早上八点,任以全身赤裸地站在厨房推拉门前,手上端着个盘子,鼻尖充斥着生姜刺鼻的味道。
何度在榨姜汁,他被迫旁观了全程,厨房琉璃台上放着一碗已经弄好的姜汁,粘稠的黄色充满了罪恶感,任以不敢想这碗东西待会儿会灌到哪里。
稍微一想哪儿都开始疼。
何度洗好手,伸手拿过了任以手上的盘子,顺手搁到了手边的琉璃台上,命令道:“转过去,手扶着门。”
任以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口水,转身手撑着门,ru夹下挂着的小铃铛随着动作响个不停。任以不等何度吩咐,自觉地塌腰抬起了tun部。
门和琉璃台之间的空间不大,何度往旁边移了点,掌掴落在白皙的tun部,并不满意,语气散漫:“腿分开,再抬高点,你这样我怎么弄?”
不如别弄了。
任以心里不太乐意,身体倒是听话,扶着门框的手下移了些,尽力把屁股往外撅,随着腿的进一步分开,后xue暴露在空气中,以任以此时的位置,屁股正对着窗户,能感受到不时吹进来的风,xue口因着主人的紧张而不住收缩,让人不住想一探里面的艳景。
何度手里拿了根按摩棒,抵在任以后xue,往里塞了点,毫不意外地被肠壁给排开,何度把按摩棒放在了一边。
橡胶手套弹在皮肤上“叭”一声脆响。
“看来润滑还不够充分。”何度手指伸进那碗姜汁里搅了搅,接着直接插进了殷红的xuerou。
姜汁辛辣,被尽数抹在了肠壁上,橡胶材质透着凉,火辣辣的刺激四处蔓延,更别提在里面不住戳刺搅动的手指了。
任以扣着门的手骤然绷紧了,骨节更明显,手背的青筋冒出了头,几乎是手指刚插进来时就有了想往前逃的动作,又被何度另一只手按住了腰强制下压,同时一条腿抵住了任以的膝盖,强迫任以保持tun部高抬的动作。
稍微有点动作,胸前的铃铛就响个不停,因为低着头,任以可以清楚的看到夹着ru尖的ru夹下两个Jing致轻巧的银铃,一晃一晃的,和着清脆的铃响一起时刻提醒着他他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
yIn荡不堪。
“别乱动。”何度低斥了一声,手指抽出,又弄了点姜汁,“再让我听到铃铛声,这一碗全部灌下去。”
说的跟本来你不是这么打算的一样。
“你别……嘶,Cao。”任以头抵着冰凉的玻璃门,试图靠这点凉意分散点体内的热辣,再何度手指再一次插进来后忍不住爆了粗。
这tm都是谁发明出来的破玩意儿,真是一个比一个会玩。
何度食指指骨抵着前列腺点刮了一下,力度不重,可被姜汁刺激了一重,任以被这一下弄得这个人抖了一下,何度却对任以的抗拒视而不见,低声问:“想被Cao了?”
想你妈啊。
没等到回答,何度又往rouxue里插进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惩戒性地用力扯了下连着ru夹的银链子,清脆的声响带起ru尖的颤动。
“说话。”何度一手绕着链子,另一只手继续往任以后xue里加姜汁,“主人问话必须得回答,这么简单的事到现在还没学会?”
前后夹击,任以压着夹杂在疼痛里的欲望的冲击,说话间声音已经带上了点颤:“谢谢主人。”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想,等于变相请何度Cao他。
这不是得完。
尽管到了这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彻底,里里外外被玩了个遍,面子尊严什么早碎了一地,但这些跟实质性插入还是有区别的。这无关面子和尊严,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同性,被上而已,任以不是会在意这个的人。
他可以和何度玩sm游戏,但拒绝约炮的行为。
性交和通过这些边缘性性行为让双方获得满足在任以这里是有着质的区别的,最彻底的占有,意味着完完全全的归属。
而他的归属,只会是他甘愿奉上整颗心的人。
“我刚刚问你的什么问题,这么快就忘了?”何度手指反复揉摁着那一个点,隔着层姜汁好像都可以感觉到橡胶手套的冰冷,被如此毫不怜惜地对待,任以的下体却翘得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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