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尹徵见湛青回头,便一脸淡定的迎着那目光看过去,“不满?”
“没有。我哪敢……”鹰爷一脸受气包的样。对尹徵,他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那你看什么?”
“我……”小鹰爷吞了吞口水,索性不管了,反正尹徵想抽他,躲也躲不掉。所以他问,“主人,您是不是故意的?”
“是。”
“可是,为什么?”湛青觉得,和尹徵相处的这些天里,虽然这人规矩严并且下手狠,惩罚起来不通融,但他做事严谨,挺有原则的。做错了会罚,做得好了,他不会为难人。
厉锐也说,真少这个人,虽然天性冷淡孤僻,但只要守他的规矩不触犯,按照他的要求做让他满意的事情。那么,他是不刁难人的,所以不算是个特别难伺候的主子。
但湛青觉得,此刻,他就正在被“刁难”。
对于湛青的疑惑,尹徵的回答,也特别简短。
四个字,他说,“因为,我想。”
想打你就打你,想刁难你就刁难你,想玩你就玩你,想折磨你就折磨你……
虽然尹徵答案简约,但湛青顷刻之间就已经脑补出他懒得说出口的无数台词了。
明明很喜欢规则法度的人,忽然不想讲理了,湛青作为没人权的一方,毫无办法。
“主人,我可能……真的受不了了。能不能今天先不打?”
他现在混身都像在滚水里烫过的一样,没有哪里是不疼的,再打,他死都不信自己还能挺得住二十下不动不喊而且还要报好数字。如果做不到,就要一直被清零重来,那今天这顿鞭子,什么时候能打完?
所以,就算心里知道尹徵是个下手完全不留情的人,求饶没用,湛青糟心到了极点。既然不能不打,那他尝试着商量一下,缓刑个一天两天……?
他不知道尹徵这样不讲情面的主人会不会宽容至此,忍不住去看他的脸色,猜他心情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然后,他听见他主人对他说,“不能。”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不能”这两个字,好像,每次从尹徵的口中被说出来,都带着让湛青几近绝望的痛苦。他怕了尹徵的“不能”,却也深知,躲不了。
除非想死,否则,就只能忍受。
尹徵说了不能,当然就是不能。他抬手再去抽湛青,而且,这次下手的位置与上一次的一样,专打在让湛青敏感疼痛又无法忍耐的地方。
鞭子带着意志般的贴着肩胛骨斜角向下,鞭梢非常可恶的抽在左侧腋下,还顺带着抽到ru头粉色的嫩rou之上做为结束。在那粉色之上,留下一道深色的印记。
湛青双手手臂都锁在铁环扣当中,遮没法遮,挡没得挡,被抽到的时候,气都快断了,抓着铁链的手臂哆哆嗦嗦的抖来抖去,让铁链发出一连串的响动声音。
然后,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右侧腋下如法炮制又挨了一下。两边的腋下皮rou以及ru头疼得就像被撕开了一道裂口般,让他觉得胳膊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
“不打算报数了是吗?”
尹徵问了湛青一句,然后抬手继续去打。
这一下抽在tun缝,自上而下,带着火一般的痛楚,烧得湛青意识一片混乱。
湛青痛得呼吸凌乱,喘气得时候带着呻yin,“一”字还没有数出声音来,下一鞭又与他不期而遇。
有的鞭子依然抽在tun缝或贴近tun缝附近的边缘,让他心惊胆战。有的鞭子,又软软的抽在他腰侧,鞭梢邪恶的打在腹股沟作为终结,还有一些,抽在膝窝,不知道又被打了几下,也不知道这个惩罚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但是湛青知道,在这种鞭打和痛苦之下,要谈什么保持姿势不动不叫的规则,完全就是做梦。
尹徵的要求,他无论如何努力,也都达不到。他绝望的清楚知道,这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主人……”
“主人……”
“主人……”
他到最后,放弃报数,也放弃求饶,反正报数也只能反反复复的数个“一”,而求饶,没有什么卵用。他痛苦呻yin,情不自禁就只叫着“主人”,自己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盼着尹徵下手的时候留一点情,该不该对于“被饶恕”这件事,抱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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