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誉不知道霍柏岑给他下的什么药,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稍微恢复了点力气。本想直接闭着眼睡到天亮,可是身下的床单又shi又冷,肚子里还含着东西,根本无法入睡。他撑起身体挣扎着爬下床,头重脚轻的感觉忽然袭来,几乎是同时,从股间淌出几缕黏糊糊的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腿根流到小腿。
他咬牙暗骂霍柏岑是个畜牲,一边在房间里摸黑找到被扔在角落的睡裤,胡乱套上后轻手轻脚打开了卧室房门,家里的灯全都关着,霍柏岑跟宁玲应该已经睡觉了,宁誉确定外面没人,回房间拆下床单,拿上干净的内裤,轻手轻脚走进二楼尽头的浴室。
直到温热的水洒在后背,宁誉才放松下来,他跪在地上,硬着头皮用手将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挖出来,青绿色的果rou早就被碾得稀碎,散发着糜烂的味道,被指尖一勾,从身体深处滚落而出,在地板上聚成一小滩,如同剥落下来的身体组织,怪异又恶心,宁誉只看了一眼就匆匆转开了视线,胃里泛起隐隐的疼痛。
费力勉强清理干净,宁誉又开始洗那条脏床单,晚上用洗衣机肯定会被怀疑,而且声音太大容易把宁玲吵醒,到时候肯定解释不清,宁誉打着肥皂搓了好几遍,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这才偷偷晾在阳台角落,最近温度回暖,通风好的话,床单应该明早就能晾干。
今晚被霍柏岑这一折腾,作业还没写完,不过宁誉已经没什么心情再去做题,困意爬上身躯,压得他脚步沉重,他再次回到房间,给房间落了锁,又有些不放心,将椅子抵在门后,才倒在床上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还维持着原样,门后的椅子没有被搬动的痕迹,宁誉这才舒了口气,想来是霍柏岑整晚忙着陪宁玲,没有再来找过自己。
宁誉快速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出门,走的时候看见宁玲和霍柏岑的鞋还放在玄关,他向来是家里出门最早的,宁玲这两年工作忙,闲下来的时间也总是习惯睡个懒觉,所以宁誉一般都是在附近便利店买好早餐,再坐公交去上学。
昨晚的事情让宁誉心有余悸,霍柏岑对他的所作所为越来越放肆,昨晚甚至宁玲还在家里,再这样下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他心里装着事,一上午的课听得心不在焉,被科任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支支吾吾了半天,连宁誉的同桌都发现了异常,偷偷问他今天怎么回事。
“你今天怎么了,又补作业又不听课的。”
宁誉牵强地笑了一下,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家里太吵了,静不下心写作业,也没睡好。”
“…啊,那确实挺烦的。”同桌皱皱眉“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住校?”
“住校?”
宁誉愣了一下,忽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对啊,他怎么没想过直接住学校呢,这样岂不是连霍柏岑的面都不用见了。
趁着课间,宁誉去了一趟办公室,向班主任咨询住校事宜,班主任问他为什么,宁誉只说想安心学习。
“你想住校也是可以的,不过要先跟家长商量。” 班主任从抽屉中取出几张纸交给宁誉“如果他们也愿意你住校,就让他们在同意书上签个字,下周上学的时候带给我。”
“最快要多久?”宁誉问。
“办好手续,学校这边安排宿舍之后,你就能住进来,大概一个星期吧。”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宁誉点点头,和班主任道别,带着同意书走出了办公室。签字不是问题,他总有办法让宁玲同意,至于霍柏岑,能瞒一阵是一阵,等他发现自己住了校,一切都成了定局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他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自己怎么样吧。
今天下午轮到宁誉值日,回家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回到家时宁玲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姐,我回来了。”宁誉边换鞋边和宁玲打招呼,忽然扫到玄关处那双男士拖鞋,心里一喜——霍柏岑竟然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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