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萧退第一次梦到语文老师江乔。梦里的江老师穿着和平日一样的深蓝条纹西装，领带袖箍戴得一丝不苟，金丝眼睛下面一双温柔和煦的眼睛。江老师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坐在沙发上，让他脱掉裤子趴在自己腿上。萧退即使在梦中也感觉到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和手心的热汗。他乖乖趴过去，江老师的声音冷静而温柔，“宝贝，痛不痛？”

    许是他的屁股和后xue上都有伤，梦里还在痛。

    江乔宽厚的大手抚摸揉捏着那两瓣雪白玲珑的屁股，好痒好舒服，萧退突然觉得，也许活着还是好的。江乔用手指轻轻按着他撕裂的xue口，蘸上清凉的药物，涂抹在上面，手指探进xue口，给受伤的肠rou上药。萧退疼得厉害，但他咬牙忍着，觉得幸福极了。

    “老师，好痛。”

    “sao货，这就疼了？你不是不怕疼吗？你不是刚得很吗？”身后传来的声音突然变了，从老师温柔的声音，变成了方宇带着讥讽的玩弄腔调。

    萧退如遭雷击，吓得整个人弹起来，翻倒在地上，没命似的逃走，但是他的腿脚都不听使唤，跑不动，只能趴在地上，拼命往前爬。但是很快，他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双大手抓住了，他拼命挣扎着往前爬，一直爬到门边。后面那双手抓着他不放。

    “萧退，你屁眼是不是让人Cao了？你果然是被人压在下面的，那不如我也来CaoCao你，我鸡巴大，包管你爽。”方宇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萧退趴到门边，想要撑起身体开门，可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手也被方宇按住了。

    方宇像一团巨大的黑云，包裹他整个身体，上半身被压在门上，ru头在门上狠狠摩擦，身后的恶魔欺身而上，抓着他的腰和屁股，刺进他身体疯狂地顶弄。在梦里，他看到自己的肚子被Cao破了，小腹上一个血淋淋的豁口，里面一个硕大的鸡巴头在抽插冲刺。他不像现实中那么冷静，而是疯狂地哭喊，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大声哭叫着求方宇放过他。

    然而方宇只是幽幽地说了一句：“原来你喜欢老师啊，怪不得死也不肯和张小寒在一起。”

    萧退“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全身大汗淋漓。屁股上的撕裂伤还在尖锐地痛着，逼得他不得不侧卧过来。

    当他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他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如果被方宇按着Cao一顿，真能换来江老师那样温柔的一分钟，也许，他是愿意换的。

    失眠了半宿，萧退的眼睛有点肿，黑眼圈让他的眼睛好像化了烟熏妆似的，别有一番疲惫而妩媚的味道。他自己并不知道，有多少灾祸，都是他这张不管怎么糟蹋都好看的脸，给他带来的。

    方宇早就等不及想要再欺负他一次，不再是帮张小寒报仇，仅仅是因为，他自己也对萧退产生了兴趣。

    一上午，萧退在座位上坐得很痛苦，后xue的伤口折磨着他，但他还是拼命逼自己认真听课，不要分心。

    中午一放学，方宇和他两个哥们钱丰、李飞，围住了萧退的桌子。方宇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按在凳子上。

    “怎么，学霸，坐着不舒服啊？看你上课一直在那扭，勾引谁呢？”

    萧退抬起头，冷着眼看他，“有完没完？”

    “诶？眼睛怎么还肿了？哭啦？诶呦，就那么轻轻欺负了你一下，就躲在宿舍哭鼻子啊？”

    “滚开行吗？”

    方宇从李飞手里接过一只箱子，在萧退面前晃晃，“那可不行，还给你准备了医药箱呢，给你检查检查，屁股上是不是有伤。”

    他们三个说着就抓住萧退的手，用透明胶带结结实实绑了几十圈，萧退用尽全力挣扎反抗，一脚蹬在钱丰的鸡巴上，给他蹬得差点当场残废。方宇和李飞嘴里骂着，合力抓着他的腿，往上抬，萧退双手被绑，无法保持平衡，后背结结实实摔在地上，他顿时觉得脊梁骨都要裂了。

    钱丰缓了好一阵，才确定自己鸡巴没废。他气得冲上去对着萧退的肚子踹了好几脚，直到方宇把他拉开。萧退痛得蜷着身子，李飞趁机又用胶带绑了他的双脚。萧退像一只没有腿的美人鱼，在干涸的岸上垂死折腾。

    他被三个人抬到桌子上趴着，腰也被透明胶带束缚在桌上。

    “别动，给你检查身体。”方宇说着褪下他裤子，两瓣白屁股陈列在教室中央。

    屁股上有几块淤青，是之前在饭店里被人用酒瓶打的，还有一些未愈的划伤，是在小树林里被地上的石子划的。主要的伤在里面，在xue口，也在肠道。方宇掰开萧退的屁股，就看到了那些伤，撕裂伤。

    “谁他妈Cao的你？”

    萧退不说话。

    方宇从箱子里拿出一条戒尺，“啪”地打在tun尖上，“我他妈问你呢，谁Cao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