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似的tun一下暴露在空气中,雪样的色,脂一般细腻嫩滑,让人忍不住上手把玩。
他抓起宴云柳腰向上提了提,调整她跪趴出合适的高度。
下体则隔着布料,蹭磨起她双tun的夹缝。
大掌也罩不住的浑圆,在暗红色的光影下,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粗布擦刮着玲珑有致的娇躯,勃发的巨物几次失了准,险险挤进瑟瑟发抖的蚌rou。
双手被缚,宴云急得大呼:“李宣初!你今日敢碰我,我就——啊唔……”
如同挑衅一般,后者无视她嘴上威胁,撩起袍摆,昂扬起狰狞的硕物,径直从背后生生撞入她干涩的甬道……
“嗯——就怎样?”
李宣初嘴角挂着邪肆的笑,“杀了我?还是用这儿死咬我不放?”
未经抚慰的花径远不够shi润,宴云可算遭了罪,干涩的软硬摩擦疼得她嘶嘶呼痛:“你、你……啊哈…停,快停下……”
“云儿自己说,哥哥自信否?”
罪魁祸首调笑不止,慢慢抽动阳具,惩罚也似,整个撤出后又连根没入。
“啊唔…呜唔。”
脸被压在软褥中,宴云浑身紧绷,除了疼,还有满心的耻辱让她悲从中来。
这罗浮殿本是她无数噩梦的索引,谁能想就在这充满了万般罪恶的地方,一朝恐惧的梦魇最终变成了现实。
李宣初两手深陷在宴云嫩白的tunrou里,嫌她yInye分泌不足,不去取悦,反而甩手“啪——”地一声,拍打在她翘起的后tun。
“啊——”
疼痛刺激下,宴云蓦地缩紧花xue,媚rou十分不争气地软成一团,颤颤泌出花ye去濡润。
堆挤着贲张男根的xue,火热,仿佛张开无数小口,争相吸吮嵌入体内的异物。
李宣初被绞得妙不可言,眼尾的痣红得愈发惊心。
脆响的巴掌与声声娇喘痛呼,在幽深的内殿响彻起伏。
未几,不知是宴云叫得累了,还是他有心放过,本该脆亮的嗓音,渐变成咿咿呀呀的呻yin,跟着身后男子凶狠的耸动撞击唱和交叠……
“啊啊唔——”
花道适应了粗长的进出,疼痛渐变作痒意,在身体里慢慢蒸腾。
双手还被缚在头顶,李宣初箍住柳丝细腰不许她滑落。布满青筋的紫色巨龙,撑开了丰美的Yin唇,把窄小的洞口扩张到极致。
啪啪啪——囊袋拍打在她shi润的外Yin,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震得她整个甬道酥麻,无规律地收挤缩颤。
宴云撅着红透的娇tun上下扭动,可能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身体正渴求着被硕长的热柱占据、填满。
不断泛起的热ye,汩汩淋在李宣初炙热的龙首上,狂浪蛮横的插弄,也终于让他体会到一丝鲜活的生气。
而想到方才她那番恩情断绝的言话,李宣初便又忍不住戾气丛生……于是更攒了劲儿狠Cao,将圆硕的gui头,一下下野蛮地楔进她细窄紧闭的宫口。
“啊哈……啊,疼,慢、慢些。”
宴云避不过,只得扭动腰肢,去中和蛮干带来的酸痛。
未知此举套弄得李宣初大为舒爽,享受之余,还不忘微喘着谑笑:“旷久了,倒学会自己找滋味了。”
言罢,粗暴的顶上花壶深处颤栗着的软rou,角度刁钻,耐心捻磨起那里分分寸寸的凹凸。
宴云小腹绷紧,钻心的yIn痒令她逐渐失去理智。
“唔唔呜!别,别不要那里……”
“嗯?”欢爱既久,李宣初自当清楚她所有的敏感点。
在察觉到她快慰一层层累积,将要达到顶点时,他Cao纵着硕物迅速抽离,吊着她在渴求与空虚之间受尽熬煎。
“呀啊,啊……不,宣初、宣初……”
嘴里净是破碎的凄yin,一会儿失神地唤着他的名字,一会儿又带着哭腔痛骂,换来愈加恶劣的研磨撩拨。
娇喘恁地无助,宴云螓首努力向上抬起,压低腰肢,近乎讨饶地把水光渍渍的下股打开在李宣初垂落的视线里。
“还是下面这张小嘴儿讨男人喜欢,既这么迫不及待,必要遂了你心愿才好……”
李宣初停了九浅一深的研磨——
噗呲、噗呲、噗呲,硕大的性器在shi哒哒的蜜洞里横冲直闯,捣在宴云丰嫩sao软的内壁上,又引来她一阵阵哆嗦哼叫。
娇柔的身体跟本承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地插拔,宴云无法自持,yIn靡的花径被那骇人的巨棒填到满盈,最后终于在他近百次的连续顶掼后,尖叫着在他身下彻底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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