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不见动静。
张天义继续道:“更何况,清荷姑娘行刺太子的那柄匕首,和无辜惨死宫内枯井的谈文曜身上的伤口,一致无二。”
谈文曜是东宫心腹之臣,正经的四品武官,今天一大早却被人发现横死在东宫的一处枯井内。
不见匕首,又无人证,抬了一具尸体回来,他这案子正愁摸不到头绪呢。
这清荷姑娘就自己送上了杀人物证过来。
蓄意刺杀太子是大事,牵连到朝廷命官的人命案子,更是天大的事情。
况且那柄匕首上面,查案的官员拓遍了,也只找到清荷姑娘一个人的指纹,这让他连个开脱的理由都不能编。
李连笙一个眼神,小福子走上前半步,呵斥道:“审案子本就是大理寺的职责,你不去尽心尽力的缉拿真凶,还敢把责任推脱了不成?”
“冤枉,天大的冤枉啊!哪个敢推脱责任呢,实在是东宫交代的清楚……”张天义解释的万分真切。
小福子愁眉不悦。
都知道东宫与他家爷爷两下不好,姓张的拿东宫出来说事,真真假假,全凭他一张嘴,他们又不能真的到东宫核实了去。
这摆明了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
堂内灯火摇曳,风声吹过,带走了一室的鸡零狗碎。
等到张天义乐呵呵的领着李连笙去大牢接人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
下了牢门,左行有处空旷清幽的去所。
一排宽敞的牢房,内置简雅摆设,虽算不上排面,但是较门口那些能扑面嗅见霉气恶臭的牢笼,要好上一百倍。
清荷正坐在一张红木六寿纹玫瑰椅上,闭目小憩,面前是一张款款Jing致的配套四方小几,那木质花纹,一看就跟前面内堂的家具如出一辙。
小几上摆着瓜果茶水,一个衙役打扮的差官正在牢门外面,赔着笑,抑扬顿挫的替里面说书解闷。
宽敞的单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不染尘埃,青砖的地面防chao气,避鼠蚁,另铺了素色地毯。
说是牢房,外面那些稍逊品级的酒楼客栈,也不过如此了。
张天义看着满意之至,他可是在查清楚了此女的身份后,特意过来安排布置的,就是为了让李总管亲自过来的时候,瞧见他的至诚孝心。
他舔着笑,奉承道:“一听说清荷姑娘是总管大人您未过门的夫人,下官就第一时间赶忙过来安排好处所,生怕稍有怠慢了,惹夫人心中不快。”
小福子出言申斥:“那就劳烦大人,把牢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牢头憨憨的伸手去推,龇牙晃着脑袋,连忙赔笑道:“没锁,门没锁!”
清荷打他们进来,就早已清醒,只是不知道面前是个什么动静,也不敢贸然动作。
这一天过得太过波谲诡异。
李总管到下房逼亲,峰回路转,东宫就来人接了她走。
太子自导自演了一出行刺的闹剧,又一副惺惺作态的把她送到了大理寺的牢房。
就在她手脚被束,寸步难移几近于崩溃的时候,出来了一个姓李的大人待她如座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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