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陈淮的神情一本正经,“所以有时候也需要宣泄。”
“是吗?”明月双手捧住他的脸,指尖小心地避开他的眼镜架子,压下头去对准他的视线,满是不相信的语气,“可是我觉得大部分时候你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
她说的是事实,陈淮向来不喜欢表露自己的心情,兴许有时候在长辈面前这叫沉稳、内敛,但往难听了讲就是个闷葫芦。
他把手盖在明月的手上,轻轻握住以后从脸上拉下来:“所以我现在不憋了。”
说着,他的目光焦点又回到眼前的景色,在明月尚未来得及躲避的时机中,含住了她的ru头。圆圆硬硬的小粒抵在他的舌尖,自下而上一舔,便听到头顶的轻声嘤咛。
等他再抬头时,明月的眼里已经攒了一汪清泉,泛着金波。
少女的身躯纤柔敏感得不像话,稍有微风拂过便能吹皱她的满池春水。陈淮濡shi的嘴唇把她细腻的rurou一起包裹住,轻轻嘬弄着,似乎从里面能品出淡淡的甜味来。还在发育中的胸脯仿佛能滴出水,光滑得让人想起绸缎面料,上面一定洒了糖霜,否则怎会让他这样流连。
牙齿带着轻微的力道咬了咬那个硬核,手指轻轻掐了一把下方的软rou。
便听见明月轻微的吸气,伴随着一声轻哼:“疼。”
果然还是太嫩,她喊一句就让陈淮心里软得塌陷下去,这么一对比,陆家兄弟简直就是两个禽兽。
陈淮仍旧不舍地再猛尝一口她胸脯的滋味,压下自己胯间蓬勃的欲望,膝盖却没忍住地在她的软地上顶弄两下,正巧碰到藏在Yin唇中的花蒂。
“哼……”明月立马化作一滩,脚上发软地顺着门向下滑,被陈淮眼疾手快地捞住。
原本被掀到明月脖子下面的衣服又落回胸上,似有似乎地挡住了刚被他含在嘴里舔弄的地方。明月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娇媚,带着毫无威胁力的责备在里面。
她的嗔,在陈淮眼里就全变成了嗲。
他似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洛丽塔了。
想着她,他也想起了欧洲野牛和天使,持久颜料的秘密,预言家的十四行诗,艺术的避难所。
而这却不仅仅是她与他能共享的唯一的永恒,他的明月,他的洛丽塔。
陈淮松开对她的桎梏,明月却没有立即窜远,而是留在原地,甚至还保持着与刚才相同的姿势。
“淮哥儿,淮哥儿。”她的那个儿化音拖得长长软软的,撩的陈淮心底发痒。
明月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红得堪比火烧云,她捂着脸平息紊乱的气息,半晌,理好被他弄乱的衣裳。
陈淮仍旧等着她说出呼唤自己名字的下文,明月支支吾吾:“那天你亲我的时候,其实我醒着。”
刚才还在进行一番禽兽之事的陈淮,听了这句话,沉默地看明月。
落荒而逃。
门锁里传来一阵钥匙插入扭转的声音,正感叹陈淮竟然反应这么激烈的明月背后一空,没有支撑地向后倒去,还好被陈槐抬手顶住。
“明月?你站门口干嘛呢?”背着书包的陈槐睁着双纳闷的大眼珠子问她。
“我,我那个……”明月的眼神在玄关里不停搜寻,找到刚才被两人无意间扫落在地上的围巾,赶忙蹲下捡在手里,“挂围巾,对,挂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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