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排球回房间洗澡,正打着沐浴露,房门叮咚叮咚地被按响,声音十分急促。
明月以为是陈槐忘记带房卡,门铃催得紧,她浴巾都没来得及披就跑出去把门锁打开,看也没看转头就钻回浴室里。等舒舒服服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坐她床上的不是陈槐,是陆与修,吓一大跳。
“刚才是你啊!”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把裹着的浴巾往上提一点。
这样的动作反而让整个胸被挤得更高,陆与修玩着手机一抬头,眼睛就没挪开。
“裹这么紧干嘛,反正一会也要解开。”
“说什么呢。”明月白他一眼,shi漉漉的拖鞋在地上走得啪嗒啪嗒的,坐他旁边继续用毛巾擦头发。
有她在还玩什么手机,陆与修一扯掖在里头的浴巾角,本想将其拽落。结果她裹了两圈,屁股还压着,愣是纹丝不动。他瞧见明月那嘲讽的眼神,尴尬地收回手,小声抱怨:“什么设计……”
他找出吹风机和梳子,在床头通上电,见她擦把水珠擦得差不多,给吹起来。
酒店的吹风机功率不大,也不算很吵,两个人说话对方还听得见。
“你来找我干什么呀?”明月看着镜子里忙活的他问。
“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
“没事儿来找我就是一准儿没好事儿。”
陆与修听这绕来绕去的话就乐:“你练绕口令呢?八百标兵奔北坡。”
没空接他这下茬,她往后一拍他大腿,颇为嫌弃:“毛病。”
“其实真有事。”他少有地正色,十分诚恳的态度,“作为你的忠实球迷,我来找偶像要签名。”
“神经病。”
本还骂着他呢,哪知道陆与修真从兜里掏出根签字笔:“求赐墨宝。”
明月见他还挺入戏,打开笔盖:“行啊,你要我签哪啊?”
这时候他就不正经了,咧嘴笑嘻嘻,很兴奋地问:“签那儿行不!”
“哪儿?”她还没懂。
陆与修朝自己下面努努嘴:“那儿,就那儿,我浑身上下最硬的地方。”
明月丝毫没感觉到被调戏,直接开怼,皮笑rou不笑地:“你倒也不怕我一笔给你戳穿咯。”
这Yin恻恻的语气配合那凶狠的表情,陆与修在镜子里看到,打一激灵,仿佛已经感觉到下半身的疼痛。但输人不能输面子,他把头发吹到八成干,给抹上护发油,香气充斥满屋:“你舍不得。”
明月很喜欢这味道,陆与修有点受不了,连打几个喷嚏。
“你看我舍得不舍得。”她举着笔,坐到桌上,脱了鞋脚尖踹他膝盖,“脱裤子吧。”
陆与修下意识捂裆:“你不会真要戳……啊不是,签吧?”
“不然呢。”她一手熟练地转着笔,一手拿着笔盖,防止他逃跑,两只脚勾住他一条腿,只要他迈步就会被绊倒,“你都好意思提要求了,我怎么能不满足我的头号球迷。”
这下陆与修先怂下去,凑过来把笔拿走,扣上放一边,鼻尖蹭蹭她:“我这不是找个借口来看你嘛。”
“又不是几年没见。”半小时前才在沙滩上说完话,弄得这么朝思暮想是图什么。
他把明月环入臂弯,忍着打喷嚏的冲动也要舔她颈侧,声音压下去好多:“那不一样……”
从决定发奋图强开始,他就没什么机会再见到她。也就是这次度假才一下子多了些相处的时间,但她又总是和那三个大的呆在一起,徐同尘经常能捎带上赵和泽,陈槐也会拉着陈淮,反倒是陆与辞这个当哥的,自己想霸占个名额,就到处把他往边上赶,比防贼还严。
所以反倒是陆与修,和明月没独处过多久。
他现在非常理解曾经的赵和泽,但觉得还是自己惨一点。能吃吃不着比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难受多了。
明月哼哼着,分开两条腿盘住他的腰,浴巾这次是真掉下来,陆与修抬起她的下巴,往下挪着亲。
她的脖子纤细极了,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不留神就能给拧断。
ru缝中还有没被吸干的水珠,顺着胸脯的圆弧往下滑一截,被他伸出舌尖舔掉,没收回去,接着舔到嫩红的ru晕,在ru果侧壁滑动,一点点把这东西舔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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