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她的手指分开,和他十指交握,用炙热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粉红扑扑的脸,直到她忍不住别开头去。
然后是明显的薄荷清香,她想起他刚才喝的那杯酒,清凉得沁人心脾。
空气渐渐变得灼热起来,但魏桢很有节制,没有持续太久,也没有梅开二度,桑落酒便觉得一切刚刚好。
尽管已经是深夜,再过六个小时就要起床,但她还是不太困,重新洗澡之后和魏桢靠在一起说悄悄话。
听着她一口一个魏桢的叫自己,魏桢忽然问了句:“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只叫我魏桢?”
桑落酒原本还想跟他说说自己对姐姐的婚礼的幻想,闻言一愣,然后虚心请教道:“那你觉得我该叫你什么?”
魏桢扭头看她一眼,刚想说你不叫声老公吗,忽然又想起晚上散步时那件事。
于是立刻改口,“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桑落酒立刻翻个白眼,搡他一把,“……不叫,你什么毛病,我叫你爸爸你要不要?”
魏桢闻言立刻伸手过来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膀旁边,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撒娇一般。
“我就想听你叫我哥哥,求你了,小鲤鱼。”
桑落酒从没见他这样过,顿时便心软,“那、行吧……哥哥。”
魏桢这下满意了,立刻就飘了,“哎呀,当初谁说的死都不叫哥哥的?听,打脸的声音它多么动听。”
桑落酒:“???”你女朋友没了,滚!
她立刻翻个身要起床,“我不跟你睡了,我要回我房间!”
坏了,这下玩大了。
魏桢见状连忙伸手拉住她,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阿鲤,别走啊,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捉弄你了好不好?”
桑落酒撇头看了他好一会儿,视线从他干净饱满的额头滑落到□□的鼻梁,再到红润的嘴唇和形状好看的下巴,最后隐晦地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打个转,哼哼两声。
“还不关灯,明天不上班吗?”
魏桢闻言使劲一拽,就将她重新拽回怀里,紧紧地抱着,就像松鼠抱着自己的那枚坚果。
然后轻轻的把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
“阿鲤,晚安。”
晨光熹微,沉睡的城市逐渐苏醒,人们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桑落酒一整天都有客户到访,只有午休时才能得到片刻空闲歇息,她坐在休息室靠窗的桌子边上,和徐薇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闲话。
她今天穿了件领口有些宽松的裙子,去接水的时候弯弯腰,便被旁边跟过来的徐薇看到了锁骨边上的红痕。
徐薇愣了愣,然后凑过来八卦兮兮地小声问道:“落酒啊,你家小魏总回来啦?”
桑落酒嗯了声,然后她又问:“小别胜新婚,小车开起来啦?”
顿了顿,又问了句:“我送你的那套内衣……用上了吗?”
桑落酒:“……”我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要告诉你我跟魏桢在一起这件事:)
她至今还记得魏桢刚去法国的第二天,因为没人来接她,徐薇多问了一句,“怎么小魏总今天没来接你?”
桑落酒也没在意,随口就应道:“他去法国了。”
徐薇哦了声,开玩笑说你连这个都知道啊,本来就是随便一说,她俩谁都没放心上,偏偏旁边站着陆展学那个嘴欠的。
他嘴巴一抽,脱口就接了句:“她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男朋友去哪儿都不知道,这才是问题大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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