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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中的表演仍在继续。
酒店外,丁谢东一边给车打火,一边偷瞄后视镜。说实话,他心里挺害怕的。
走了一路,贺品安愣是一句话也没说过。阮祎是被贺品安单手捞出来的,他将男孩儿扔进后座,看也没看就坐进了副驾。那时丁谢东跟在后面,硬着头皮将后门关上了。
“对不起。”车厢里,阮祎的声音听着格外清晰,“叔叔,对不起。”他明显哽咽了一下,语调落寞,“我又惹你烦了是不是?”
贺品安没搭理他,调出导航,让丁谢东开车回家。
车里的气氛诡异到极点,以至于每经过一个路口,丁谢东都祈祷遇见的是绿灯。倘若这车不能一直开下去,他真怀疑自己要坐不住。
下车时,贺品安走在前面,丁谢东和阮祎都猜不出他什么想法,只好默默跟着。
进了家门,丁谢东习惯性地跪下,给贺品安换鞋。阮祎缩在墙角,显得无所适从。
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在这时,贺品安不由分说地拽住他的领子,将他往屋内拖。他没有防备,脚下几次踉跄,险些要栽倒。
穿过走廊,贺品安将他按在一扇门上,居高临下地看他。阮祎愣了愣,他竟读不懂贺品安此时的神情。
“该说的都跟你说过了。”贺品安垂下眼,左手掐在阮祎的脖子上,指腹摸到规律的搏动。眼前脆弱的小东西,使他掩藏体内的暴戾与恶劣翻腾起来。轻蔑中含着恼怒,贺品安淡淡道:“你偏要糟践自己。”
那扇门被打开,被摔上。丁谢东跪在客厅里,把这一切听得明明白白。他吓得哆嗦,垂下头,无法不为那瘦弱的男孩儿担忧。
没一会儿,原本隔音极佳的调教室内传出阵阵呻yin与哀求。
客厅里有挂钟,贺品安走出来时,丁谢东抬头看表,指针约莫走了半个钟。
贺品安走向他,还是那副衣冠整洁的模样,怎么进去的,怎么出来。
丁谢东的心砰砰地跳,再去听时,只有微弱的抽泣声顺着那门缝钻进他耳朵里。
他暗自心惊。倘若只是挨揍,别说那小孩儿,就是他进去,也抗不了半小时啊。
“缓五分钟,带他去禁闭室。”
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心烦意乱地点起一支烟。
他想起自己熟练地将阮祎吊缚在刑架上——从那一刻开始懊恼,感到冲动正代替理智。他等着阮祎向他讨饶,掀起眼皮看向那孩子,照例问他的安全词。阮祎梗着脖子告诉他:不需要。那份自信听起来愚蠢而可笑。
于是真的打了他,用编得密密实实的牛皮鞭,一鞭子下去,屁股上一道鲜红的印子。
他被打愣了,隔了几秒才哭出声。
被他哭得心火更盛,贺品安又抽了足有六下,每次落鞭的位置都很准,七道鞭痕布满那颗柔韧的屁股。皮下青的紫的驳杂在一处,衬得一双大腿愈发白嫩。
阮祎也并没有求饶,只是一味地喊着“叔叔”,用依赖的眷恋的口吻呼唤他,声嘶力竭地哭着,喊着喊着,“叔叔”又变成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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