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深将我送回去后便离开了。
他不仅逃婚了,还跟裴家的弃子上了床。
在裴肃焦急寻找他的时候,他在跟我做爱。
这可能就是老天爷眷顾我的一点,虽然兄长拥有了一切我所羡慕的东西,但他依旧是空的,接受的也都是虚情假意——他也剥夺过我喜欢小猫的权利,让我从此害怕每一个生日。
他可悲又可笑,我一点也不可悲。
我只是跟他一样,喜欢了同一个人。
但说实话,裴肃喜欢小狗,让我跟他一起喜欢小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把易深比作狗还挺贴切的,一条发情的公狗,却还是让我爱得不得了。
查看了一遍手机才发现老板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我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自己没有去上班,被易深跟裴肃刺激得忘了自己原本生活的秩序。
好在老板是个通情达理的,我连忙跟他打电话编造了一系列身体不适之类的谎言,平时处事比较小心谨慎,老板对待员工也没那么苛刻,被我三言两语就说服了,他还说听我嗓音不舒服的样子,就当我今天请了病假,可以去医院看一下。
我要是告诉他自己的嗓子其实是被alphacao到沙哑的会有什么反应?
最终却也只说了句谢谢,等老板挂断后我才回过神来。
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易深,有那么大一个易家允许他胡作非为。这次到底带的后果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只觉得好笑。
体内的ye体摇晃,我回到屋内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请修理工来修门——光修怕是不行了,得直接换新的,裴肃力气真大、真狠。
打完电话后便有些乏力地走进浴室,浴缸里的水早就凉了,镜面氤氲着水珠,我用另一只手拂了拂镜子,显露出里面那张属于自己的脸庞。
我凑上去观看,这分明只是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黄昏形容成“漂亮”。
将浴缸里的水排空后,我又试着调整水温,再将花洒关掉,一只胳膊被仔细包扎过,残留着疼痛的余韵,裴肃的那一下几乎嵌入了我的皮rou里,缝了几针,衣服上面也破了一道口子。
我想了想还是将衣服跟裤子褪下来,艰难地拎着边角布料扔到地上,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动了另一边,我微微呼了口气,感觉冷汗都冒了出来。
下半身的疼痛感没有胳膊上的强烈——一处是易深造成的一处是裴肃,同样令人窒息。我打开花洒,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遍布交错的指痕跟咬痕,ru尖被蹂躏得充血发肿,要不是这么垂头一下的疼,我都要忘了自己的腺体也被咬伤了。
易深跟疯狗一样,爱留痕迹爱咬人。
我再一次确定了这一点。蹲下身艰难地将花洒对准受尽蹂躏撕裂的xue口,将水压调小,往里面灌水,咬着牙忍住声音,肠道被温热的水滋润不一会就变得shi滑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才又将水关了,手指伸进去试图将Jingye一点一点地抠挖引流出来。
——射得太深了,射进了生殖腔里。我忽然意识到这一点,只能将手指撤回来,有些无能为力。
易深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懂,也不敢懂。
甚至连他的那番可怜话我都懒得细细品味。
没办法,只能随意冲洗了一遍身体,再用毛巾沾shi擦了擦胳膊没被伤到的部分。
好不容易擦洗忙活完了,外面搁置的手机也在不停地叫唤。我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走过去接听电话。
那头黄昏的声音响了起来:“可以啊裴桉,你还真去勾引易深了啊?”
我无语半晌,“……勾引个屁,我哪敢啊。”
黄昏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散漫:“是这个理,你要真敢的话早就这样做了,也不会等今天。”
“什么意思?”听着他的调侃感到不舒服,“你又觉得你很了解我?”
“倒不是理不理解的问题……只是你勾引了易深,这下婚礼毁了,两家的关系也毁了,什么都毁了。”黄昏顿了一顿,“……你觉得裴家会放过你吗?”
我冷笑了声,“我跟这些人断绝关系很久了。”
“可你姓裴,跟你的哥哥一样,区别仅在于——你是弃子而裴肃是棋子。”
我捏紧了手机,“所以?我说了不是我勾引了易深让他去不了,是他非要——”
“不管是不是这样,现在几乎都知道了——你这枚弃子的作用也起来了……他们会将过错都推给你。”
“你怕是不知道现在那些人都怎么说你的……”
呼吸窒了几秒,皱紧的眉也松动了几分。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前因为易深而遭受的毒打辱骂,还想起了哥哥送的那只残破小猫。
“我知道啊,”我了然地笑着,“怎么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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