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拉着他来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缘。
香奴不发一言,可是那一双眸子始终瞅着申屠啸不放,她的眸子仿佛会说话般,里头藏了千言万语。
她解下了固定头发的步摇,随手一搁,乌黑如鸦羽的长发如瀑而下,那一瞬间申屠啸的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自己前胸,她颤抖着双褪下了身上的薄纱,露出了里头齐胸的拖曳地裙申,屠啸只觉得口干舌燥,在他的面前,绝色佳丽红着一张脸,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羞赧。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对香奴来说终究还是屈辱的,她咬着下唇,几乎快要尝出了血味。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那晶莹白皙的躯体逐渐在他面前袒露,申屠啸屏息以待,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绸裤,款步走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盯视下褪下了肚兜,玉ru翘挺,上头的有如镶了两颗粉色的珍珠,申屠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渴。
那双玉手来到了裤头,粉色绸裤随着她的十指纷飞滑落那笔直的玉腿,一路滑落在脚踝处,至此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低垂着眼眸,香奴的一手遮着前胸,一手往两腿间遮掩着,这遮比不遮更动人,她羞怯的看了申屠啸一眼。
申屠啸观察着眼前的女子,他感受得到她的委屈和无奈,可是她不哭也不闹,脸上一直挂着温婉的微笑,也就只有方才那么一瞬间被他看出了悲伤。
别怕。申屠啸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给鬼迷了心,居然放软了声音,想要安抚她。
申屠啸的理智告诉自己,这种被献出来的美人儿多半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出身了,可是见香奴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居然让他心生怜惜。
奴家不怕的。
你这嗓子怕是生来勾人的妖Jing吧。申屠啸感叹着。
香奴也是瘦马出生,就算待在后院五年了,有些事儿已经铭刻在骨血里,她坐在申屠啸的大腿上,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手开始解起了他的盘扣。
申屠啸压住了他的手,在香奴的一声惊呼中,将香奴压制于身下。
别脱。申屠啸制止了香奴的动作,见她有些惶惑,补充了一句:身上都是伤疤,你瞧了会怕。
话说完,他撩起了下摆,解开了裤头,仅仅是惊鸿一瞥,香奴都是难掩惊讶,虽然她只跟过世子爷,但是在竞香楼的日子没少见习过,这么百来个男人,有粗有长,可她不曾见过如此粗长,她双腿一软,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会是多么痛苦与愉悦的交集。
奴家求爷多加怜惜。香奴吐气如兰,让申屠啸低喘了一声。
申屠啸从前对女色并不上心,但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rou,身在军营里荤话没少听,那些春宫图纸年轻时也瞧过,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知易行难。
已经胀得难受的rou棍子不得其要领的在女性牝户戳刺,却不得其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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