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牢牢压制着她,激烈地起伏。
蔚云初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脆弱过,在他的撞击下,身体就像激浪中漂流的树叶,不得不牢牢攀附着他,免得被汹涌的激流卷走。
宋长凌顶得又凶又狠,仿佛借此证明,这是命中注定,谁都不能阻止,就算是她自己。
蔚云初极力压抑着呻yin,不想发出那种暧昧yIn靡的声音,这反倒让她更加敏感。
那巨物劈开她的身体,用力挤进去,下身好像裂开似的,又疼又麻,涨得厉害。
但她咬住嘴唇,就这样忍着。有时候,对女人来说,身体的交欢是一个仪式,代表着她把心交给这个男人,任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来去。
疼痛在这种象征意义里,退居其次。
但——
他太用力了,好像下身被撕裂似的。
当她激荡的情感逐渐平息,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感观。
蔚云初抽着气,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说:“轻点,好疼……”
她后悔了,刚才被媚毒影响到,为什么要用心法解掉。如果媚毒的效果还在,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宋长凌没有如她所愿停下。
这是她的仪式,也是他的仪式。
这样凶猛的占有,并不仅仅因为快感,更是情感的宣泄。
事前的扩张做得很充分,充足的花ye足够他胡天胡地乱来。
而她一边叫着疼,花心仍然小股小股吐着水,方便男人进出。
显得那样口是心非。
初尝情欲滋味的男人,在媚毒的影响下,全凭本能Cao纵着凶物,在她体内乱插乱撞,尝试着种种力量和角度,怎么爽怎么来,根本不知道这样乱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呜呜……”蔚云初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想要推开一些,却撼动不了身上如山一般的男人。
尽管已经极力压抑,但这激烈的性事,不可避免发出暧昧的声音。
阿花在屋外听得清楚,志得意满。
她就是这么称职的奴隶,主子想要什么,不用说也送到他面前。
宋长凌一阵乱插,逐渐将紧致的密xue捅得松软下来,不再那么僵硬。
她这处如同羊肠小道,九曲十八弯,又窄又长。从xue口进去,一路遭遇重重阻碍,层峦叠嶂。而花心藏得深,男人若不够长,就触碰不到。
这样的幽径,男人不易进入,女子也不易得趣。
但如果有相匹配的玉jing,能够直入玉门,就会销魂如同登仙。
宋长凌这物恰恰异于常人,进来时将她的花径一遍遍地碾压,直到软成一滩水,再猛地贯入,那硬硕的头一下子进入深藏的花心,撞在娇弱的嫩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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