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头一回被cao得这么透、Cao得这么狠,爽得身子软成了泥,瘫成一片。
入宫口是真的痛,但后来也真是有了从未有过的极致销魂。她也不好再与谢暄计较。
她抚上小腹的微鼓,涨涨的,满满都是他的Jing水。她在他怀里娇笑:郎君,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呀。
谢暄怔了下,摸她的额发,只淡淡道:公主还小,不着急。
萧皎皎心里一下就不高兴了,明明就是他心有顾虑,却还拿着她年纪小来说事。
谢暄是谢家家主的嫡孙,虽不占长,但才名远扬,极受看重。
谢家嫡系主支这一脉,他上有一堂哥、下有一堂弟,娶得均是琅琊王氏、龙亢桓氏的嫡支贵女,也都有了孩子。
谢暄年纪也满双十,怎会对子嗣不上心。
谢夫人本是王家嫡女,心气也高,她只育谢暄一子,看妯娌都抱了嫡孙,她怎会不羡慕、不嫉妒。
不羡不妒,从不管儿媳回不回谢家,也从不问、不催促夫妻俩子嗣之事。
看着是个极为宽厚的婆母,实则是看不上她罢了,恐怕心里嫌她身份低、不规矩,都不想让她生下谢暄的嫡长子嗣。
她与谢暄虽聚少离多,但床第之欢也是有的。每次他把Jing水射给她,她都要刻意留在体内多待一会儿,方便受孕。谢夫人就不怕自己哪天突然怀上了。
谢暄也是,他是真怜她年幼,在子嗣上看得淡然,还是根本就不打算让她生下嫡长。
萧皎皎心思百转千回,面上不显,作出恃宠而娇之态,执拗道:我就想要。
谢暄的神色仍是淡淡,道:如今的时机,还不适合。
怎么不适合?谢皎皎不开心地翘起小嘴,用手指着坦露在外的小腹,她软软的抱怨声里尽是女儿家的娇媚:不适合,你还往我这里射这么多?
谢暄望着她纤细、莹白的腰身,本该平坦的小腹底下有一处微鼓,那是他动情纵欲时留下的。他沉默了。
萧皎皎不顾他冷下来的脸色,嘻笑着追问:那我要怀上了呢?
谢暄很平静,回:不会。
这可说不准,那万一我要怀上了呢?萧皎皎还是固执问他,面上的嘻笑不变。
谢暄知道她这是风雨欲来前的平静,虽不愿争执,但也不愿再瞒她:你不会怀上。
萧皎皎的神色一下冷了:那说不准的事,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谢暄不回,反握住她的手,不想与她说破,问:我们现在这样相处不好吗?
萧皎皎挣着手一把将他推开,冷冷地笑:别自欺欺人了。你我心知肚明,都是假相。
谢暄神色沉重,他质疑道:在你眼里,都是假的?
萧皎皎没有回答他。
两个人方才的坦诚和温存,如同昙花一现。他们又回到了剑拔弩张的原点。
见她久久不说话,谢暄的心落了下去。他宁愿两人从未坦诚相待过,也好过这样让人欢喜过后的冷漠。
萧皎皎慢慢地起身、穿衣,一股股白浊混着水ye从她身下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神情冰冷、漠然。
谢暄看着她,看得心都寒了。他第一次觉得,所谓水ru交融,根本就是个笑话。都是她嘴里的假相。
萧皎皎下了床,望着室内案上那盏白瓷香炉,其上绘有高山流水图,风雅讲究。
谁能想到里头藏着的,是世家隐秘卑劣的心思。她以为远离扶风院,就能避开谢家的弯弯绕绕,却是忘了,谢暄也是谢家的人,心思不比别人少。
她还能躲了谢暄不成。当她察觉问起,谢暄还糊弄她是催情用的,真是当她头脑简单、色迷心窍。
香炉里熏的香料是不是有问题?她背对着他,冷静地问。
谢暄没有出声。
萧皎皎转过身来,继续问:是不是专为避子用的?
谢暄还是不作声。
谢暄,你说话!萧皎皎怒了,声音压着哭腔。她眼里有泪,欲落不落。
谢暄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回:是。
萧皎皎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眼泪一下就掉下来。除了在床上情动而泣,她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她明明掉着眼泪,却又放声大笑了起来:你们谢家真不愧能成为世家中的顶级门阀,你谢暄,也怪不得能如此被看重。
拿了我萧家的兵权,以后想过河拆桥,效仿龙亢桓氏,另娶世家贵女?
齐顺帝以江东的兵权换一桩与陈郡谢氏的姻亲,谢暄是娶了她,但这桩婚事能维持多久,是由谢家说了算。
过往经历的所有一切美好,此刻皆如镜中花、水中月。虚幻无比。
萧皎皎走近他,哭着大声质问他:那我萧皎皎的下场是什么,到头来,是被你们谢家对外宣称病逝,还是被你谢暄无情休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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