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见林晚卿跪坐在床榻外沿,一边帮他解开亵裤,一边伸手进去,要把roujing拿出来。
苏陌忆吓出一身冷汗。
不用拿出来,他慌忙阻止,手忙脚乱之间又拉扯到伤口,痛得表情扭曲。
握着他roujing的纤手顿了顿,面前的女人两眼无神地盯着床顶,故作镇定道:那要怎么弄
就直接隔着亵裤就好
苏陌忆也不敢看她,两人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式抬头望天,变成两块烤红薯。
好吧
片刻之后,林晚卿俯过去一点,用了些力,将手里又热又硬的大棒子握紧了点,开始上下套弄。
嗯苏陌忆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林晚卿不敢看。
床帐是厚实的绒布,几乎可以避光。只要一放下来,里面便犹如黑夜。
看来苏陌忆这个人,就连睡觉都挑剔到不能有一丝光线。
漆黑的环境容易惹人遐想,特别是两相沉默,只有呼吸的时候。
林晚卿想起之前在苏陌忆的净室,她无意中撞见现在手里这东西的样子。当然,那个时候,它并不像现在这样兴奋且具有攻击性。
也许是出于好奇,她的手稍微收紧了一点,林晚卿闭上了眼睛。
手上传来炙热的温度,饶是隔着布料,也烫得她的手心微微出了层细汗。一片汗shi的触感下,是暴起的青筋,缠绕着手腕粗细的柱身,一跳一跳地点头,是对她的劳动作出的热切回应。
她忽然觉得有些热。
也不知道那一晚在卷宗室,这个大东西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的。
这样可怕的尺寸,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不容易。
闸门一开,身体记忆随之涌现。
她想起那一晚,双腿被苏陌忆架在肩头,半身悬空,两人只有性器相连的场景。
一开始是痛、是胀;后来她憋得嗓子发干,泪眼迷蒙,最开始的酸涩就变成了酥痒。
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花心深处攀爬、啃噬,那种疯魔的感觉,从小腹深处一路传到腿心间那粒充血硬起的小花蒂。
苏陌忆的捣弄又狠又快,不给她片刻喘息。就算将她入得泄身也没有停,反而就着chao涌的春水,继续更加凶狠地抽插。
这是林晚卿唯一一次看见他失控。
在那之前,她从来不知道清高矜贵的苏大人,竟然也有这样沉沦的一面。
唔
思绪犯规,林晚卿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重了几分,弄得苏陌忆一声闷哼。
也不知是痛还是爽。
大人?林晚卿试探地问,我弄太重了?
没。
回答她的只有这简短的一个字。
那我继续了
好。
林晚卿晃晃脑袋,打起Jing神继续。
而此刻规规矩矩躺在床上的苏大人,心里却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云淡风轻。
自从那一晚和林晚卿有了男女之事开始,他其实常常梦见她。
梦见她眉眼含春,在他身下张腿承欢的样子。
那时,他只当自己是鬼迷心窍,白日里见到她的时候,还会有一丝不可言说的负罪感。
可是后来,在监狱的再一次失控让他知道了,也许是那一晚的感觉太好,他食髓知味,对这女人根本就是欲求不满。
人都会有欲望,这本身并不可耻。
所以他卸下自责,开始在梦里换着花样地与她交欢。哪怕是在白日,他有时也会看着她那身浅灰色的男子衣袍去想象,这身毫无美感的衣料之下,是一具什么样的美好胴体。
那一夜太黑,他没有好好看过。可是手上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唇上的温度是暖热水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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