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潭接到军营纠察队的电话,说他们抓到个叫简丹的可疑女同志,问他认不认识?
他听后哭笑不得:认识,是今天来营里探望我的妹妹。心里一巴掌呼在脸上:傻蛋(丹),怎么犯到纠察队手上了。
江团长之所以撒了个善意的谎言说简丹是妹妹,是因为部队条例有规定,只有将士的直系亲属父母、爱人、子女可以到部队探亲并享受相关待遇,而恋人不等同于爱人,在法律上是不认可的,在部队亲属界定上也是不认可的。
但法律之外无外乎人情,若是有将士的恋人来部队,大家都是持欢迎态度的,没人会拿着规定当鸡毛令箭去棒打鸳鸯。
注:这个大家不包括军营纠察队。
纠察队,简单点说就是严盯军容风纪的,是部队纪律的守护者,江湖人称鬼见愁。
他们在部队中无孔不入,谁见了他们都头疼,都躲着他们走。
部队不会为难老百姓,所以简丹落到他们手里不会怎么样,他们有权利名正言顺为难的人是江团长!
江潭说完简丹是妹妹后,话筒对面的纠察员沉默了片刻,说:既然是妹妹,来警卫室领人吧。
于是他理了理军装,急急赶赴警卫室。
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靠背长椅上的小女人,臊眉搭眼地弓着腰,双手夹在腿间,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冒热气的水杯。
简丹撇一眼赶来捞她的男人,马上就把脸歪向一边,自尊心像泄气的皮球。
半小时前才对他连咬带踹,威风凛凛地逃出虎口,展现一回新时代女性自强不息的觉醒意识。
掉头就沦为阶下囚,他们还让跟她反目成仇的男人来赎人,特他妈丢人。
江潭盯着她郁闷的侧颜,胡编乱造地向纠察员交代情况:我妹妹说要出去散步,我又忙着手头的工作抽不出身,她就自己出去了。等忙完才发现她久不回来,担心她在军营中迷路,还想出去找她来着,就接到你们的电话。话中带着苛责的语气,仔细品味,却分明是宠溺。
脸转向一边的简丹翻翻白眼:不是说我是你女儿,就是妹妹,你丫玩禁忌玩上瘾了吧,人家会信你的鬼话才有鬼!
纠察员:你妹妹在军营门口纠缠站岗的士兵,说要出去,似乎不像是散步。
简丹:还真信了!我哪点像这颗解放军毒瘤告诉我,我去整容!
江团长:哦,她可能要出去买零嘴。怪我没告诉她军营里就有小卖部,又没告诉她军营不能随便进出。
纠察员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原来是这个情况,把人领走吧。家人难得来一趟,放下工作多陪陪。
江团长也亲切地与之握了握手:谢谢理解和支持。
简丹:这就完了?不批评教育一下?官字两张口,他们是一伙的!
纠察队除了严抓军容风纪外还应该具备较强的变通能力,江团长是什么身家背景军营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人家就快调去北京升官晋爵委以重任,这时候抓他的小辫子,是军中没人可抓了,还是吃饱了撑的脑子瓦特了?
况且瞎子都能看得出人小姑娘正跟江团长置气,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让江团长把人领回去哄哄,等来日小两口修成正果,咱今天把人留住的善举也算功德一件。
起来,跟哥哥回去。江潭硬牵起简丹躲着他的小手,软绵的手感让他心中的浮躁逐渐沉淀,生出失而复得的欣喜,拽着她往外走。
等离开警卫室走出一段安全距离后,简丹突地收回自己的手,后退一步仰视着瞪他:呸,谁是你妹妹!
恋人不在部队可以探亲的亲属界定上,你又被纠察队逮到,不低调点说你是妹妹,难道当着人家的面直来直去地说你是女朋友?人家想要网开一面都难办。伸手打算捞回她逃脱的小手,小手却被藏到背后,看她的双眸便流露出纵容的无奈之光,你乖一点。
简丹不想乖:谁要纠察队网开一面,我巴不得把事情闹大,让你在全军将士面前接受通报批评,让你无地自容!
江潭前进一步,抱住她的腰身:女朋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受处分,你脸上也不光彩不是。
谁和你一根绳子!简丹在他怀中推着闹着,负气地说,我这根绳子的对头可连着好几只蚂蚱慢慢挑,我们女大学生都是这么玩的!
对不起,怪我乱吃飞醋,才胡说八道伤害你。江潭温柔地低喃,在她的眉眼间不停落下轻吻,最后深情地吻上她紧抿的倔强双唇。
女人总容易更包容些,简丹在他认错的吻中郁气渐消,一颗芳心不免又柔软起来。
啥,这就和好啦?!
你们闹啊,躁啊,作啊!
陈一柏:mmp,人民内部矛盾这趟浑水算是白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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