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月辉倾洒。
整个庭院似浸在轻烟薄雾之中,缥缈如仙境。
绯云阁内,男子衣襟大敞地立在原地,露出白玉无瑕却坚硬宽阔的胸膛,其上隐隐有流光浮动。
两颗鲜嫩的茱萸在身后少女的轻柔爱抚下早已傲然挺立。
裴屿真眼眸低垂,看着自己跨间巨物支起的高高帐篷,他眉头微皱,清润的嗓音略带沙哑:闹够了吗?
恩师难道不喜欢? 骆清绕到他身前,双瞳剪水尽是春意。
不成体统,出去。
他避开少女笑意盈盈的眼,薄薄的唇开合间露出齐整的皓齿。
骆清嫣然一笑,双臂勾在他的脖颈,踮起脚覆上他的唇,男人侧头避开,抿唇不语。
她当即追上,探出shi软的丁香小舌,仔细描绘男人Jing致的唇形。
那这样喜欢吗?
男人收在袖中的手指紧了紧,很想斥责她不知廉耻,然而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生生咽下。
眼下自己孽根肿胀,这副摸样又有何资格训诫她?
方才,自己明明可以制止她的。
可鬼使神差的
身子不听使唤,竟任其所为。
似乎在期待,看她到底会做到哪一步,生出这般悖逆纲常的龌龊心思,自己简直枉为人师!
男人正引咎自省,稍不留神,身形不稳,直接被她推倒在身后的软榻之上。
背靠软枕,呈大字型半躺着。
裴屿真心中立刻警铃大作,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即将作怪的纤纤玉手。
骆清不禁莞尔,俯身吻在他下颌处,轻笑道:老师,您知道这叫什么吗?
男人仍旧不语,但清澈明亮的眼里分明透露着求知欲。
调、戏、良、家、美、男。
少女娇娇软软的唇贴着他,温热的呼吸如纤细的指尖一字一顿地拨动着他的心弦。
恩师喜欢吗?
喜欢吗?
年少时,因着家世、相貌、或才名,爱慕他的女子不知凡几。
整日被各种女人或大胆或羞怯的目光追随,甚至常有不戴幕离当面向他表示爱意的。
然而经年累月,他只觉不胜其烦。
但家族的教养以及长期的习惯又让他不得不表现出谦和,这令他变得虚伪至极,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厌女。
直到后来他让君伯悄悄散布自己克妻的传言,焦头烂额的境况才有所好转。
可是此刻,扪心自问。
她荒唐的言行,自己总归是不排斥的。
老师不说话就是默认。
甫一抬眼,他便望见少女笑靥如花的脸。
分明是男子的装扮,可脑中却浮现她恢复原貌时可能的模样。
想是自己魔怔了,莫非多年来蛰伏的欲望一朝被唤醒,便再也无法抑制?
顷刻之间,亵裤被褪至大腿根部,肿胀硬挺的rou棒立即弹跳出来。
裴屿真蓦地屏息敛气,浑身紧绷。
骆清蹲在榻前,第一次近距离见男子性器,又粗又长,尺寸惊人,她突然莫名紧张,心脏怦怦乱跳。
恩师,好大
男子眼眸低垂,仍是默然不语。
粗长的rou棒直直翘起,颜色稍浅,许是与他肤质有关,并不是她以为的深紫红色。
jing身青筋凸起,似青龙般盘绕着。硕大的蘑菇状顶端则呈粉色,形状饱满而富有光泽。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和书中丑陋的阳物描述截然不同。
挺立的rou棒在少女如有实质的目光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骆清喉咙也跟着吞咽了一下,两只手轻轻环住那粗大的rou棒,细细摩挲几下,便感到棒身似有脉搏般隐隐跳动着。
柔软的指腹覆上gui头的铃口,来回抚摸,又在小小的马眼处轻轻打圈,引得rou棒微微颤动,再次涨大了几分。
骆清伏在他腿间,绞尽脑汁地回忆着曾经看过的春宫图。
鼻尖嗅到淡淡腥味,脸慢慢靠近,呼吸喷在gui头上,rou棒激动地抖了一下,马眼悄悄渗出两滴yInye。
骆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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