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靑与璃儿应是兄妹,且他们十有八九都是月妃所生,这个认知如泰山压顶般令凌玦喘不过气来,他只想找到骆靑一探究竟。
可等卫临回来复命,结果却是底下几人偷偷将裴府搜了个遍,仍未寻到踪迹。
难得见他愁眉紧锁,荣璟忍不住追问在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凌玦垂头默然不语,与亲妹妹乱lun之事教他如何开口?
残阳如血,待府中宾客散尽,三人依旧如木桩似的坐在园中。君伯走过来恭敬地施礼:天色不早,还请三位贵人移步堂内,老奴即刻命人布膳。
荣璟一腔闷气正无处发泄,闻言当即讥笑道:主家为何不亲自出面,裴府便是此等待客之道?
君伯再次长揖,实在对不住,我家老爷旧疾复发,方才服了药便歇下了,这才由老奴代劳,还望荣小公爷见谅。
荣璟冷哼一声侧过身去,他裴屿真此刻指不定在哪逍遥快活,这老头竟还大言不惭地扯谎,倒真同他主子一样道貌岸然。
凌玦微微颔首,不必了,我等这便告辞。
三人刚出了裴宅,宋霆一把拽起荣璟前襟,冷然道:你之前说的喜酒在哪?
荣璟用力挣开他的钳制,没好气道:我如何知道,都说了不见行踪。
此言何意?一直浑浑噩噩的凌玦猛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力道之大痛得荣璟立马出声:松手松手,你们一个两个都疯了不成?
他揉了揉胳膊,幽怨地看向凌玦,我之前出去消食,恰巧撞见他俩在偷情,像是今夜拜堂。
凌玦身躯蓦地一震,随即瞥向宋霆,骆靑竟然不是宋霆的姘头?他脑里骤然闪过无数念头,一种荒唐的可能突地被他抓住。
他顿时如遭雷击,死死盯着荣璟眼眸,一字一顿沉声道:骆靑莫非便是璃儿?
荣璟诧异道:啊?我以为你已然知晓。
宋霆轻嗤一声,看来殿下也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凌玦下意识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说辞。委实荒谬,堂堂状元郎竟是女娇娥,而自己却被她耍的团团转,想必连母后也浑然未觉。
他霎时万念俱灰,转身欲走,却被荣璟抢先一步伸臂拦住,我断定那小院之内必有密道,你甘心让她就此嫁给裴屿真?
不然呢,他又有何选择?
那是亲生妹妹,两人体内流着同样的血ye,任你权势再大,地位再高,都无法冲破这层牢笼,冥冥之中注定只有兄妹之缘。
凌玦自嘲一笑,拂开荣璟挡在身前的手臂,径直朝紫禁城而去。
荣璟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失魂落魄的背影,全然不明白为何左璃成了骆靑,便教他如此黯然神伤。
一个时辰前,旖旎的室内云疏雨歇。两具赤裸的身躯侧卧着紧密交缠,男子刚刚纾解过的欲根仍深埋在少女体内。
裴屿真替骆清揉了揉酸软的腰肢,随即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抱起,用墨色大氅将将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
我抱卿卿去沐浴,困了便在我怀中小憩片刻。裴屿真抱紧她,一手在衣袍内轻抚她的背脊。
倒是不困,只是浑身乏力。骆清伏在身上,绵ru压着他的胸膛,两人充血肿胀的茱萸在走动间相互摩擦,带来阵阵酥麻感。
裴屿真闷哼一声,胯下蛰伏的巨兽再度苏醒,撑开骆清紧窄的花径。
啊!骆清娇yin出声,红着脸喘息道:应真,你
shi润高热的花xue极致包裹着他,裴屿真忍不住顶胯在娇嫩的花芯戳了戳,轻笑道:清儿别动,怪为夫一时情难自已。
骆清赶忙把脸埋在他颈间,闷声嘟囔了句:色胚!
裴屿真走到博古架前,一手将花瓶移开,在软垫下方一个园形图案上用力下压,里屋矮榻霎时移开,露出黑黢黢的洞口。
骆清转头惊讶道:你家竟有这种密道,真是不可思议。
大抵有百来年。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地跨入,下了几步阶梯便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肩而行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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