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亮着绿光的萤火虫悠悠地在草上飞舞,吸引着雌性来交配,草丛中的蛐蛐叫个不停,求偶的叫声和蛙鸣此起彼伏。
一只灰扑扑的飞蛾瞥见一团暖光,便急急扑棱着飞了过去。
滋啦。翅膀被火烤成灰烬。
火苗被扑得矮了一瞬,下一秒又尽职地照亮了屋内的光景。
秾丽的女子衣衫半褪,眼上蒙了一条布,难耐地扭动着娇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看不见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感,男人手指的挑逗让她小腹一热,潺潺的花ye止不住地往外流,在烛火下亮晶晶的。
沾满爱ye的手指拨开花瓣,摸到藏到里面的小花珠,聂辛忍不住嘤咛一声,小腹收紧,又吐出一口透明的花ye。
你、你绑了唔,绑了什么东西?
胀鼓鼓的小rou珠被线一样的东西绕了两圈,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耳畔突然一声轻笑,痒酥酥的吻落到了她的颈脖。
好滑,绳子都要被冲走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句话,萧观止拉了下绳子,活结收紧,粗糙的绳面与嫩红的rou更深入的接触,粗糙的花纹在上面滑动摩擦,拉出啧啧水声。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说起荤话来更加令人羞耻,面色chao红的女子夹紧了双腿,玉白的脚趾蜷缩得紧紧的,咬着红唇,去拉男人的手。
快,快松开!
口是心非,夹得这样紧。
萧观止的手被滑腻的大腿rou夹着,看她咬着唇压抑着叫声,鬓发上沾了细细的汗珠,这样春情荡漾的模样,惹得他腹下更是坚硬如铁。
来捣乱的小手被他辖制住,还没触及到红绳就被抓着举到头上,然后朝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深深吻了上去。
亲吻来势汹汹,口腔中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舌根被吮吸得发麻,聂辛怀疑自己要被活活生吞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口角滑落修长的颈脖,滴落到雪白的双峰,双腿间的手也跟着兴风作浪,屈指顶弄、磨碾、抠挖,粉嫩嫩的花瓣颤颤巍巍地绽开,又因为敏感点被摸到瞬间紧缩。
啊哈摸、摸到了
萧观止手指修长,轻而易举地就探及到令她全身发软的禁区,雪白的女体在他身下开成了最艳丽的海棠,再重重一拉,收紧的活结把肿胀的花核勒得像个小葫芦,极致的快感从小rou核辐散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是滔天的快意,聂辛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快感,呜咽着泄了出来。
小骗子。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流了这么多的水,把床榻都打shi了。
头脑一片空白,她还在气息不稳地喘息着,飘飘的神智难以理解这句话,只知道那扑在她耳廓的呼吸是如此炙热,下身微颤,花xue滴滴答答流着水,稍微动一下绳子就会摩擦充血的花珠,引起一阵带电的酥麻。
你、你从哪儿学的,唔嗯这些手段?双手获得解放,娇喘吁吁侧头,呼吸交缠闻到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摸索着,五指插进他浓密的黑发,朝着大约是脖子的地方埋了过去。
你买的话本子,忘了?低沉的男音透过震动的胸腔传到她耳中,萧观止搂住了她无力的身子,当初那些书他还留着,偶然翻看的时候暼到其中有一本房中术,让人耳目一新。
初看时还有些羞涩,后来想着和她欢好时能多些乐趣也不错。
脸颊挨到了他搭在胸前的头发,凉凉滑滑的,下身的余韵散去后是难耐的空虚,以往萧观止都是直来直往,今天忽然玩起了情趣,倒是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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