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迷幻的、令人兴奋的感官刺激,我瞪大眼睛,紧紧盯着阿满的神情,就像我以往的每一次性爱一样,看着他,或者她,他们高/chao的神情总是让我感觉非常有意思。
在回过神之后,他的眼神飞快地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转开了脸,自然地转移开了眼睛。
他总是在躲开我的眼神。
我用仅有的一只完好的眼睛,追逐着他扭开的脸,很难形容阿满现在的表情,准确来说,应该是我的识别器无法识别阿满现在的表情,天呐,在我可识别的21种表情里,竟然没有阿满现在的表情,人类的表情真够丰富的。
“...起来吧。”阿满说,他的头侧向一边,手指非常轻柔的推拒在我的胸口——说是推拒,但我觉得用搭或者放这样的词汇更适合。他的手指上有常年劳务积累的茧,很粗糙,指甲修剪得很短,显得指尖光秃秃的,用的力度非常非常柔软,近乎于没有。
所以我自作主张地把阿满的意思理解为没有,没有推拒,也没有命令。
我靠在阿满的怀里,像只找到巢xue的幼鸟,紧紧依偎着他,他的身体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是温暖的,带着chaoshi粘腻的汗ye,还有成年男性特有的气味,不难闻,是属于阿满的味道。
阿满的手指迟疑着上移,轻轻抱住了我。
12.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觉得阿满和我是一样的。
别误会,我并没有说阿满像我一样是个服务型玩偶,我也没说我像阿满一样是个真切的人类,我只是指,我们都是垃圾,被丢弃的垃圾。
阿满捡到了我,然后阿满留下了我。我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作为服务型玩偶,阿满就是我的服务对象,是目前而言,唯一的服务对象。
在和阿满相遇之前,也就是在我有限的服务生涯里,我有过许许多多的名字,他们或者她们总会给我某些特定的称呼,没有特定含义,就只是一个称呼。
“秋。”
阿满是这么叫我的。
13.
我叹了一口气,人有烦恼才会叹气。
于是阿满把带着疑惑的视线转向了我。
我们一起在阿满拥挤而破旧的小屋里,看起了画面模糊闪烁,声音断断续续的,由阿满捡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型号但一定是比我久远很多型号的小电视。
小电视本来不是小电视,是阿满用零件重新组装调整了,才变成了小电视,是属于阿满的小电视。
就好像我一样,本来我只是我,后来是阿满修好了我,所以我也是属于阿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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