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风声、呼吸声,浑身滚烫。阮玉的两块蝴蝶骨被温热的掌心包住、收紧。脑袋上的灯光撒落成纱,他噙着泪小声呜咽着呼气,贺琰的唇舌徘徊于他的胸口,rurou被不断地啃咬吮吸,气力很大,似乎要吮出naiye出来。
这具畸形的躯体已然浸泡了不知多久的情欲。光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感受隔了层布料的磨蹭,那道裂开的细缝都能淌出不少的明ye,又痒又麻。
不止一次听贺琰说要Cao烂他——在此之前,贺琰便已经说到做到过一次,只这一次,阮玉便害怕从他口中听到这几个字。这一次的后果导致他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Yin影,光是一回忆起那个画面便是一股子害怕、颤栗。
害怕黑暗,害怕遭受毒打,更害怕被打针。
贺琰的嘴会骗人,会用温柔低沉的嗓音告诉他:全世界最爱他。趁他愣神的时候进入他,性器一次性埋到底,第一次太过用力捅出了血。黑白光影交错间,那张向来冷峻的脸会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会用最温柔的声音做出最过分的事情。
阮玉脑海里飘荡着各种情绪,自己似乎正浮在水中央。此时此刻的他正被勃起狰狞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弄,他咬着唇隐忍声音,掠过脊背的风好冷,贺琰的掌心好热,灼烧的温度可以烫伤他的躯壳。
“玉玉。”贺琰叫他,紧紧抱着他,“为什么撒谎?”
“我……”阮玉蹙了蹙眉,难耐地呻yin一声,浑身已经被催发地绵软无力,“我不想……”
“不想什么?”贺琰的性器炙热硬挺,语气却毫无波澜,除去双手用力掐揉阮玉皮rou的时候暴露几分暴戾的情绪,他始终保持着风淡云轻的模样,“玉玉不想我插进去是不是?毕竟才怀没多久,太用力说不定就没了……”
“玉玉喜欢女孩还是男孩?”贺琰询问着话,唇却贴向阮玉的唇,堵住他的唇舌,看阮玉被吻得双目失神,摩挲着他的脊背,听他仿佛要哭出来的嗓音,欺负他,就喜欢欺负他,“其实我都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小孩……是男是女都无所谓,毕竟我喜欢的只有玉玉……玉玉这种不男不女的,我最喜欢了……”
贺琰最爱说伤人心的话,又乐此不疲地摆弄他。阮玉身上起了薄汗,冷热交替,shi润的发似乎还藏有雨水的味道,过于窒息的吻令阮玉近乎缺氧,他向后靠去,贺琰又将他拉回来贴得更紧,看他眼泪汪汪又不敢落泪。
“阿琰……”不知过了多久才放过吻他,阮玉活了过来,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怜兮兮地叫他,眼睛实在勾人,勾他的魂,“我用嘴,好不好?”语气是商量,声音带着颤,在害怕,在试探。
毕竟贺琰那抵弄在自己xue口的东西还没消下去,阮玉能清晰感受到——对于贺琰的话语他只能充耳不闻,只要假装听不到。这么多年以来,他向来这样处理与对方之间的各种事情,偏向于迁就,更像是没办法。
因为毫无办法,所以只能低声下气。
贺琰硬了,解决的办法要么Cao他的xue,要么口——光用手是出不来的,贺琰还可能因为时间太久忽然就不耐烦了,给他一巴掌也不是没可能。
低喘了一声,贺琰闻言只是挑挑眉,看着阮玉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窗外的风雨交集,风吹得窗帘翻飞。看他实在是冷,贺琰好心好意地将薄被披他身上,又自肩头滑落,欲盖弥彰地盖住了腰身,那里有一处结痂的疤,看得贺琰有些口干舌燥,想舔。刚刚光顾着摸,忘了舔。
“乖宝,冷不冷?”贺琰心情不错地换了个称呼。
阮玉没有回应,他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动作轻柔地将他的性器解放出来,眉眼微垂,仰头伸舌含住了顶端,吸入的体味熟悉,勉强收住牙齿,他开始费力地吞吐起来。
能感受到阮玉的鼻息,贺琰舒服地呼气。抚摸他的肩,冰冷,阮玉的脸却始终保持着安静,口唇被性器填满,撑得很大,嘴角都要开裂的程度。
贺琰能听到他嗯嗯呜咽的声音,脸上却不曾有过痛苦,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那个爱将心情摆在脸上的阮玉似乎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味讨好自己的躯壳。
心脏不知为何收紧了一瞬。
阮玉吞吐的频率逐渐艰难起来,他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下体的女xue还在流淌着春水,没有得到任何的抚慰,而他却正在抚慰贺琰的性器,用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它。
——他只想快点结束。
他实在害怕,实在累。
等到贺琰射出来的时候,整张嘴都麻了,浓烈的味道。用手捂住嘴才勉强没有漏出来,没有将Jingye吞进去的话,可能又会生气。量很多,全部吞咽进去的时候,阮玉才后知后觉地咳嗽了几声。
抬头望过去,贺琰的神情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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