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填报完成后的第二天,徐言收到江川打来的电话。
徐言吗?
嗯。
她正从三楼取了书往楼下走,边将书夹在腋下边用左手举手机。
他语气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你志愿填报得怎么样?
昨晚填好了。一志愿填的S大。
这样?那真是恭喜你。她听见他浅笑的气声,应该没问题的。什么专业?
文学可能录不到希望能去新闻或者广告吧。你呢?
我不出意外,应该是去首都。
恭喜啊,果然,就知道你会考去首都。
徐言走至房间门口,正好同徐闻打了照面,他用口型问她:谁?
电话那头江川还在说话,她分不出神,只不答。
兴蕊呢?还有邹昕,你的几个好朋友,都准备去哪?
邹昕想去X大,兴蕊填了省内,一志愿跟她跟她男朋友一个大学。
和江川讲起男朋友这个词,总不免有些尴尬。
徐闻走近了,已然听出电话那头是个男声,现在社交软件如此发达,什么事一条微信不能说?要巴巴打来电话的,只能叫他归类为心怀鬼胎。
他占有性地环住她,要凑过去吻,被她一掌推开了,还附带一记警告的眼刀。
那挺好的。兴蕊男朋友是和你们同班?叫陆北?
徐闻正蹲下身撩高她的T恤,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一摸就会被掌心的高温熔化的雪,在这燥热夏季只望一望就能沁出使他愉悦的凉意。
悠长假期,爸妈白天都去上班,家里只剩他们和不需过分防备的李阿姨。夏日的漫长白昼里他们就时常胶着到一起,窗帘一关房间变成昏暗小小世界。他们会狂热地拥吻、爱抚,像某种饥渴症般渴求对方的肌肤、器官,然后将每一个午后都涂成汗shi了、干渴着的朦胧梦境。
他便用舌贴上去,舔吻她的腰侧。
徐言猛地吸了口气,手胡乱地推他。只是敷衍两个字都被搅碎,是、是啊。
言言,我
电话里他忽然换了称呼。徐言已经能隐约察觉出什么,但徐闻愈探愈深的手指已经不容她过度思考。
其实,首都离合江市也不是很远。
然而有一个更近的人,有一个此刻就已经将指腹贴在她shi漉rouxue外轻拢慢捻的人。
徐闻烘热的手掌熨在她后腰,用口型说,快点挂掉。
而她明明脸上的红都漫到耳根,呼出的气息和蒸腾暑气一般烫,眼睛里却还要维持倔强的清明,嘴巴不停:
哦,确实,比回家还近好多。
所以我想
后半句没能听清,因为他手指的动作惩罚般陡然剧烈起来,她猛地拿远了手机,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没有将自己异常的惊喘泄露。
什、什么?他像是极满意她一瞬的慌乱,骤雨暂歇,热舌卷她耳垂的凉rou来吮,让她联想到冲主人讨宠的大狗。
刚才信号不好,我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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