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入深冬,天气越发寒冷。
奥德莉伤口痊愈已有一段时间,安格斯似是担心她身上会落疤,每日早晚替她涂着祛疤的药。
如今胸口只留下了一个浅粉的柔嫩伤痕,想来不用多久,便能恢复如常。
碎雪洋洋洒洒从天际飘落,近岸蔚蓝海面冻结成冰,大大小小的船只停靠在岸,天地一片银装。
奥德莉畏寒,女仆依照吩咐,一早便点燃了壁炉,将厅殿烘得温暖通亮。
天气一寒,事情也跟着少了起来。奥德莉坐在桌旁,透过窗户赏着窗外的雪,正在享用下午茶。
窗外,几枝开得浓艳的花朵斜入窗棂,细雪落在花枝上,压得其抬不起头。
桌上摆着几碟茶点和一壶上好的红茶,茶水滚热,热气如烟,一缕飘得又高又长。
隔着升腾薄雾朝奥德莉望去,Jing致眉眼间似有水雾氤氲,深目长眉,昳丽得叫人挪不开眼。
木柴在壁炉里熊熊燃烧,偏厅里只听到星火爆裂的噼啪声,窗外细雪纷纷,奥德莉看了会景,忽然觉得身边安静得出奇。
并非指耳朵上的安静,而是总觉得身边少了些动静。
奥德莉微微侧目,望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安格斯,心中有些疑惑他今日的反常。
从早晨起,他就好像在同谁生着闷气,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此时站在奥德莉身旁,像扎根的楼柱似的纹丝不动。
实在安静得过了头。
可这庄园里他身份仅在奥德莉之下,又有谁敢招惹他。
奥德莉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将桌上的糕点缓缓推到了他面前。
安格斯心细如发,最是合乎奥德莉心意。若在往日,他早已将糕点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摆好盘,递到奥德莉手边。
然而此刻安格斯分明看见了推到他身前的点心,却是一动未动,只抬起暗金色的瞳眸,望了眼奥德莉,只一秒,就把视线收了回去。
他这般不听话可是不多见,奥德莉凝视着安格斯低敛的眉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白过来,问道,你莫不是在生我的气?
候在壁炉旁添柴的两名女仆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出一声,耳朵却是高高竖起。
安格斯嘴角轻抿,低声回道,没有。
他虽这么说,但仍是动也不动地干站着,眼皮轻轻搭着,黑色睫毛又长又直,在眼尾落下一道柔而朦的Yin影,奥德莉生生从他身上看出了些许的委屈。
奥德莉兴致勃勃地勾着他的腰带把人拽近,仰面对上他那额发下仿佛朦纱的金色眼珠,仔细回想了一番他态度何时开始变得古怪。
好像是昨日自己与他去参加莉娜女儿的三月宴上。她抱着那小rou团子亲了一口时,安格斯表情就有些不对劲。
奥德莉越想越觉得有趣,又问了一句,你当真在同我置气?
安格斯仍是否认,没有。
奥德莉唔了一声,沉默半响,突然屈指敲了敲桌面,道了句,出去。
安格斯未动。
女仆们愣了几秒,才猛然意识到,奥德莉是在吩咐她们。两人站起来,低着头行过礼,便轰然如惊弓鸟雀散了。
离开时,轻轻地把门给带上了。
厅内只剩奥德莉与安格斯两个人,骤然安静下来。
炉火温暖得叫人犯困,然而奥德莉却是难得好兴致,她伸手去勾安格斯垂在身侧的手,问他,同我说说,你在生什么气?
她好似只是随口一问,说话时,温热的手指攀上安格斯的手背,顺着袖口摸进去,轻抚他腕上那道疤痕。
显然生气的安格斯比他生气的原因更叫奥德莉感兴趣。
她脚尖点地,将椅子转了小半圈面向他,挑逗似的,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裤腰往下探。
安格斯瞧见这动作,脸上顿时就有点绷不住了。
脾气这么大?奥德莉自然发觉了这一点,却装作没看见,她挑了下眉,问道,是气我昨日亲了那小家伙一口?还是气我这几日没和你上床?
那小家伙自然指的是莉娜刚满三月的女儿,正常人谁会有事无事同小孩吃醋,但如果是安格斯,怕是放只猫在奥德莉怀里,他都嫌那猫碍眼。
纤柔手指摸过腹股沟,奥德莉轻掐了把他的凸起的髂骨,玩弄似的揉按着掌下紧实的肌rou,嗯好硬,放松点。
安格斯面上一片清冷,却在奥德莉碰到他硕大的东西时,喉结迅速地上下滑滚了一下。
他从以前那般驯顺的模样变成如今这般叛逆性格,也不过是应了恃宠而骄几个字。
奥德莉如今在意他,他自然有恃无恐,想些法子作,引得他的小姐来哄他。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那东西蛰伏在裤子里,大而鼓的一包,温度滚烫,和奥德莉以前碰到时的触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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