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凌渊又想了想,“那就叫我马革裹尸,白骨露野……”
秀儿立即上前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朝她摇了摇,她知道他少年英勇,驰骋沙场,上了战场的人,不是生就是死,他怎能随便立这样的誓。
凌渊见她神色担忧,心里不禁生喜,他握住她的手,“我既娶你为妻,自会好好待你,尽好做丈夫的责任。”
秀儿害羞的低下头,他对她,难道就只有做丈夫的责任么?
“对了,大夫嘱咐过,每日早中晚要帮你那处上药,我方才正准备给你上药,但是你醒了……”
凌渊目光不禁落到她的双腿根部,秀儿双颊羞红,她忙把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比了比手势:‘我自己来。’
“你要自己来?”
她羞怯地点点头。
“你我已经行了夫妻间该做的事,再说了,身上的伤,本就因我而起,我帮你上药,理所应当。”他可不是将人吃抹完干净就翻脸不认人的人。
秀儿脸颊变得更热了,连忙从他手中把药拿过来,坚持要自己上。
凌渊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强求。
他将上药的用法告诉她,该上在何处,如何涂抹,还有那九香珠,该塞至什么位置最是有效都说与她听。
秀儿低着脑袋,听得脸颊都快红得滴出血来。
“对了,你昏迷这么久,想来也饿了,我去让人给你备些吃的,你若有不甚明白的,便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目送他离开,目光落在掌心的两瓶药上,先前……他都是那样帮她上的药么?
她将裙子拨开,将白英露滴到指尖,按照他说的法子,在私处涂抹一番,待上好药,她指尖捏着一颗豆子大小的九香珠,脑海里回想起洞房那晚,他那根粗长之物,硬生生挺进她的体内,那阵撕裂的疼痛感,到现在,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方才给她许诺,此后定会好生善待她……
秀儿想着,一只手拨开私处的花瓣,另一只手捏了九香珠,沿着私处紧合的小缝,缓缓地将那九香珠推了进去。
那九香珠虽不大,可是一进去,感觉就像是有异物闯入,秀儿觉得有些不适,但渐渐的混合着方才的白英露,有股淡淡的清凉之感。
凌渊回来时候,秀儿已经下床换好了衣裳。
“李婶说你刚醒,先吃些流食比较好,我便……”他刚进屋,秀儿正在整理衣袖,听见他的声音,她蓦然转过身。
凌渊见她换了一件浅绿色的芙蓉烟纱裙,比之大婚时候的明艳多了几分清丽绝尘,竟不由看呆了。
秀儿上前,比划了手势道:‘我自嫁过来,还尚未给爹娘敬茶,你可知他们今日是否在府中,我们一起去给他们敬茶。’
凌渊一直目不转睛的地盯着她,哪里知道她方才说了些什么。
秀儿见他呆愣着不说话,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人失了神,在想什么?
凌渊回过神,“怎么了?”
秀儿又将方才的手势重新演了一遍,凌渊不懂哑语,看不明白,猜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
“爹娘在的,稍后我就带你去,其实你也不必这么着急,待你身体康复了再敬茶也不迟。”
秀儿觉得不妥。
她梳洗了一番,便同凌渊一同去了前堂。
凌轻知道她醒了,亦是十分开心,眼看着他们两个给爹娘敬完茶,她拉了秀儿的手说道:“秀儿,你今后便是咱们凌家的人了,渊儿若是欺负你,你只管与我说,我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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