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川觉得自己一定被温时雨给诓了,他这段时间这么忙怎么可能去教别人画画,原先的那番话无非是说给自己听,拿准了自己会爱欲昏智。
温时雨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宋一川最近黏人的很,工作上的事已经分身乏术还要应付他的痴缠,让宋一川去教郦岚画画自己也好有点空闲。
这是郦岚今天第三次看见宋一川愤愤不平地捶桌子,“宋老师,你怎么呢呀?”
宋一川的不满被自己的学生看破,他瞥了郦岚一眼,“我教给你的都会了吗?还管上老师的事情了。”
郦岚也不恼怒,笑语盈盈地把自己的画捧到宋一川面前,“老师,我都画好了您帮我看。”
郦岚去学画的前一天,江月远把他搂在怀里细细告诉他,宋一川的人并不坏只是脾气暴躁再加上追温时雨总受到挫折偶尔难免郁闷。所以郦岚从来不跟宋一川置气。
让宋一川不可否认的是江月远的人的确有天赋,色彩和线条的运用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很好了。宋一川在对待艺术这件事上专致严谨,他给郦岚指出了问题让他拿回家再去练习。
郦岚的书包是只小狐狸样的,临走的时候宋一川被江月远和温时雨诓骗的不甘又涌了上来,拽着郦岚的书包,嗤笑道:“你多大了还用这么幼稚的东西。”
郦岚护着自己的书包,骄傲的抬着头,神气十足,“这是时雨哥哥给我买的喔。”
说完也不等他的反应就一溜烟的跑了,徒留下了恼羞成怒的宋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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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岚被司机送回来时,小别墅的灯已经亮了,氤氲缱绻格外撩人心弦。江月远摆好碗筷唤郦岚过来吃饭。
“老公。”
江月远被郦岚冷不丁的这一叫,叫出了魂,在他的印象里他没教过他这些。rou棒也不合时宜的鼓了起来,江月远实在不愿意让郦岚知道自己的欲望是这么经不起撩拨,随手拿起椅背上的大衣覆盖了高隆的帐篷。
饭菜可口色香味俱全,此时却被江月远用来做转移话题的工具。“岚岚,吃点这个。”煎的金黄的小酥rou落入了郦岚的碗中,欲盖弥彰的想堵住悠悠之口。
“老公做的好好吃。”郦岚只当做江月远在让自己评鉴菜品。
“老公”这两个字仿佛是个开关,控制江月远欲望的开关。兴许是第一次被这么称呼,江月远的下体不受控制的胀大,想找个销魂窝暖一暖。
这顿饭吃的仓促,江月远还没等郦岚吃完就把他拖上了楼。江月远托起郦岚的tun把他抵在门上,野兽似的啃咬着郦岚白皙的脖颈留下了一片朱砂染成的痕迹,像是落在雪地里面的点点红梅。
郦岚痛呼了一声,这段时间两人的情事总是极具温柔但今天不知道江月远怎么了。江月远一个挺身就把威风凛凛的rou棒送进了郦岚的雌xue口,雌xue被刺激的不断收缩,江月远稳不住气息低喘道:“岚岚该叫我什么?嗯?”
郦岚在这漫无边际的情欲里发着抖,修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江月远的腰间,江月远的动作越来越重,“啊哈,江月远啊江月远。”
江月远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抱着郦岚在卧室里面走,每走一步巨大的男根就往温柔乡里捣一下,郦岚被捣的浑身发颤,腿胡乱的踢动,脚趾紧紧的蜷缩着。颠的时间长了郦岚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快感,“老公,老公慢一点啊,求求你。”
凶猛的野兽被爱人缠绵的情话安抚了下来,停止了颠动把郦岚抱上了床,换了个温柔的姿势。吸吮着小狐狸的软唇,含含糊糊又带着癫狂:“岚岚,我好喜欢这个称呼,以后都这样叫好不好。”
夜深了,夏天满是蔷薇盛开的别墅里还透着微亮,想必灯光也难掩满室的无边春色和娇语莺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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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江家老宅又是别的景象,自从江月远在江东明的生日宴上宣布了新的股权占比,江家和公司就变了天。以前来攀附程妧的阔太们如今也不登门了,还在朋友圈里暗戳戳的嘲讽几句。程妧恨的牙齿直痒痒,向江东明卖娇哭求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只求他能想个法子好好治治江月远,让自己恢复以往的荣光。
江东明经过那天的事情像一下子老了十多岁,两鬓都冒出了白发。江东明总觉得是江月远的母亲回来报复了。
这么多年他时常回想起他做过的荒唐事,原先不觉得有什么,谁没有渣过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心里涌起了愧疚,他不敢种蔷薇也不愿意和江月远有过多的接触,他良心不安。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报应,这是欠他们母子的。
“罢了罢了,我老了随江月远去吧。”江东明挥了挥手往房间走去。
江慕阳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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