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体力悬殊的个体间进行的一场从开头就胜负可见的rou搏。
卓向铭查过很多资料,学习怎样照顾发情期内的omega,关于童宴的身体情况也多次咨询过医生,他做了很多准备,连家里除了家政机器人之外常年无人造访的底层储物间都放了大量的营养剂和饮用水,只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但他永远不能避开的事实是,标记是特殊的,标记期的alpha也在很大程度上会丧失理智。
丧失作为社会中一分子的人的理智,被动物繁殖的渴望代替。
那时候的童宴只是他的猎物,为了他的成功捕获而存在。
童宴静静坐了会儿,看看他,时而也移开目光。两人又沉默下来,只不过这一次的沉默更像一次审判,卓向铭总会觉得自己卑鄙,在童宴面前,他觉得应该不会再有比他更卑鄙的年长爱人。
他一面对童宴说出标记的残忍,希望童宴能认真考虑,一面又热切地盼望童宴答应下来。他无法否认这种盼望,只能埋怨是爱情使他变得卑劣。
“然后呢?”童宴转向他,刚刚被亲得发红的嘴唇抿了抿,下颌收起一些,目光往上看着他,显得脆弱,但也勇敢,“打开、生殖腔,然后呢?”
卓向铭几乎是审视一般地看童宴,童宴催促,他才道:“你会一直很疼,但我不会让你动,然后我在里面成.结,彻底咬进性腺,灌注信息素。”
童宴有些发抖,他让卓向铭把他抱住了:“这样就结束了吗?”
卓向铭犹豫了下,但还是说:“没有。”
他突然笑了下:“生理课怎么上的?”
童宴道:“生理课不讲这些好吧?omega的生理课只教我们怎么躲开alpha,讲生理常识。”
童宴又问:“为什么没有结束? ”
卓向铭的指尖轻轻划过童宴侧脸,又捏住耳垂揉捏:“这个时候大概是第三天,或者第四天,标记之后才是完全发情。”他说:“然后我们一直做。我说过,通过alpha信息素刻意诱发的发情期超乎寻常的激烈,也持久。”
“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我们一直做。为什么要营养剂?因为没有给你吃饭的时间,有时候你渴了,需要求我很久,我才会带你去找水。”
童宴又开始细细颤抖,卓向铭感觉得到,手中那一截细窄的腰绷得很紧。
他在卓向铭后颈的性腺处嗅了一下,登时有些腿软。
然后童宴把手插进卓向铭发间,迫使他后仰,两人之间隔出点距离,得以对视:“我好像能想象出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一个有些多愁善感的青年,英俊,风度翩翩,不太合群、独来独往。想的很多,争取的很少,在感情方面,他习惯做失败者,习惯失去,虽然失去并不能因为习惯而减少每一次面临它时的痛苦。
这只是一个随意的假想,童宴不知道它与大学期间乐于社交的卓向铭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大相径庭,更不知道其实又有某些方面的重合。
卓向铭绷着下巴看他。
童宴笑了,嘴角和眼睛都弯起来。
“我不害怕。”童宴小声说,“你想让我害怕吗?如果不想,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来吓唬我?如果想……你准备了那么多,假期都确定好了,要是我今天说反悔,我们要用这两个星期做什么?海外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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