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玉婵的足禁都解了,可去游肆的心情却没了。
用过午膳,她惫懒地倚靠在榻上,手里捏着一副铜扣,身边旁的木盒开着,里头解开的没解的几副铜扣散乱地堆在一块,早没了当初的井然有序。
那日之后,阿九几日没有再来,玉婵暗道他小心眼。
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中的玩意,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
如意不给自家娘子脸面,不留情面地戳穿她:娘子,您又和郎君闹别扭啦?
我才没闹别扭,玉婵鼓着双颊嘟嘟囔囔,明明是他小心眼,玩笑也开不起。
如意随口道:那他怎地又生气了,莫不是娘子您负过他?
玉婵捏紧了袖子:我怎地知道,以前也没见过他声音越发小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记性也不算差,可说不定原先是真见过呢?
如意见她心虚,雪上加霜:说是原先遇过事的人,以后遇上同一件事也会越发敏感多疑。
怎么像个妒夫似的,玉婵小声抱怨,不在意似的又摆弄起铜扣,难道还要我去哄人?
可人家不是您的救命恩人?
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他救了我,我也没亏待他啊。天天好吃好喝地贡着呢。
如意点头称是:那就不要再管他了,您不如给他些银钱打发了去。
我才不管他呢。
那这些点心也不用摆了,反正没人吃。如意看了眼小几上堆满的茶点,作势要端走。
玉婵一下扑到几案上,虚虚拢着碟子:谁说的,我要吃呢。
如意收了手,不甚在意道:那便不端了。
可这几天下来,点心却纹丝未动,玉婵却总觉得这样摆堆吃的,能把猫儿狗儿招来似的。
猫儿狗儿没招来过,虫儿却是来过几次,有几次摆了带花和花蜜的点心,也不知哪飞来的蜂子竟立在上边,吓得玉婵一动也不敢动。
玉婵盯着茶点,不自禁叹了口气,唉,好的时候多黏人,不好的时候又像个什么似的。
*
阿九离了沈府,便往盛京郊外的山里去,他平日里不愿呆在隐阁,只几天去点个卯领任务,只极少时日宿在隐阁。
他一直与林中的狼群生活,更幼年时被林中的母狼抚养。他记忆中大半时间都在山野间度过直到被人贩子捉住卖给隐阁。等他有能力独当一面后,便找回原先的洞xue,所幸母狼未死,他还有归属。
阿九在林中呆了几日,日日与狼群作伴。
几日后他回到隐阁,却被十一捉住。
老九,来,十一扶着门沿,朝室内的少年喊话,带你去个好地方。
阿九不理,自顾自脱下外衫,嗅了嗅,扔到一旁,继续解开中衣的束带,衣衫滑落,露出他上身赤裸的脊背。
少年的皮肤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细腻,可其上却纵横交错着大小不一的疤痕,因不见日晒,比脸要白上一些,更显得伤痕可怖。
他也不管身后有人盯着,继续脱下裤子。
十一觉得有些不忍直视,毛都没长起来的屁股蛋子,还是男人的,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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