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子衿的关系,远远不止青梅竹马那么简单。
更甚,称不上青梅竹马。
附中很大,尤其是前些年两校合并以后。金钱堆筑起了栋栋新楼,南边也就荒废了。没有人会造访残破旧地,哪怕这里安静且整齐。
于是空教室就成了她和周子衿的秘密爱巢。
多少回呢?这间教室里的一切一切,如果长着眼睛,都会为他们所做的荒诞情事而感到羞耻难堪。
自己脱。
他总是话少,只有奚落她的时候才稍稍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大多数个周子衿,都理智清醒到像一根弦。
只有贺思雨知道他的许多面。
他是清冷高傲的,刻薄轻妄的。但或许是因为生得好,很多人便把这种佻野标榜成个性。也或许是因为他的家庭,以致连缺点都能被捧上神坛歌颂成乐章。
实际上,不过是嘴巴毒辣的坏朋友罢了。
除此以外,他还很重欲。
插进来的时候贺思雨真的真的,忍不住。那眼泪像是蓄了很久的珍珠,圆滚滚又饱满的一颗颗,不用酝酿就这样沿着脸颊落下来。
她埋在他的颈窝处,娇声央求他轻一点。
体内似乎变得宽阔,昨夜扰她睡眠的浪chao转移了阵地,而周子衿勃发的性器变成了船桨,搅乱了一汪蜜潭,从那被捅得略开的缝隙中汩汩流出。
贺思雨对男人的认知全都来自于周子衿。原来一个人的生殖器,和面容是不成相关关系的。哪怕矜贵如他,在Cao弄女人这方面,也和市井街头的流氓并无二致。
他总是要得又重又快,全根末入撞着那寸软rou。凸出的指节是力道的侧现,映在她的ru上,红通通的一片。
轻点吧我还没吃午饭,要站不住了呀
午饭?哦,午饭。
贺思雨从来揣测不透眼前的人。
哪怕他们认识了十几年,哪怕他们熟悉彼此的每一个喜恶细节,哪怕他们有无数个像现在一样亲密无间的瞬间。
就像她被摁在课桌上被周子衿越来越重的顶送撞得头脑发昏,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就生气了。
是因为昨天说的话吗?
或许是吧。或许是吧。
周子衿咬紧了牙根,下体被包裹住的紧致快感像枷锁一样囚禁着他燃烧的理智,让他痛,让他生不如死却又以此为乐。
可快乐总是有尽头的。
提上裤子,他还是万人之上,连眼神也不愿施舍的圣人。
圣人也有心吗?
贺思雨不信。
但是。
看着那人整理好衣物就打算走的潇洒模样。
周子衿。
你不是说你讨厌我吗?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脸颊。
他恐惧着,却又如痴如瘾般着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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