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也更加厉害,立时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宋梓洲瞳孔微缩,眼神慌张,焦声喊到,“清风,清风”
阮镜之憋着最后一口气,“咳咳,告诉他,我爱.....咳咳....我爱他”
外面的人听到了动静,立时就听房门哐的一声打开,涌进来四五个人,少年躺在病榻上垂下手,双眼紧闭,已然是去了。
六月尾声,天降大雪,将军府秘密办了一场没有宾客的葬礼,金丝楠木的棺材被送到了地底皇陵,以二皇妃的名义入葬。
边疆之地,一处军帐内,面若朗星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主位上,身后是一张行军地势图。
夜已至,男人手里拽着一条红色的绳子,上头微微的褪了点颜色,显然是被摩挲多时,他的唇瓣有些薄,但不显薄情,此时也是微微挑起,“小坏蛋,还真是懒”
就在几天前,上阵杀敌的卫大将军心思恍惚,神情暴躁,原因是阮公子两日没给他递书信,这天才将将的送来。
暗三在一旁往后挪了几步,他们主子这笑的,怎么都觉着毛骨悚然,暗四也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哎呦他们主子那腻死人的笑真是...…眼痛眼痛。
卫沉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倆个下属是怎么想的,他看了眼案几上展开的书信,上头一行写的是夫君亲启,不像之前来的书信都是将军亲启。
再往下看就是,身子惫懒,不想动弹,写字好累,一切安好,最后一句是,就是有点想你,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想起前几日的心悸,眉眼微抬,“暗一那边怎么说”
暗三老老实实上前汇报,“一切都好,就是不太爱动弹,有空还会看主子为阮公子画的画”
卫沉唇角笑意扩大,看来是真想他,我也想你,他想着便也提笔,开头是吾妻阮阮.....
......
边疆的战事打的越发顺利,到了最后已经把大辽的人打的节节败退,最后打进了大辽都城,活抓了辽帝,从此在世界的版图上便又少了一个国家。
战事打了将近一年,在次年六月初的时候边疆之地的将士班师回朝,但因为天降大雪,所以回来的时候还是阻上了些行程。
大尧王朝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他们把今年与去年的那场大雪看成了大军胜利的祥瑞。
百姓欢呼,万民朝拜,都从自家里出来,夹道欢迎,男人骑在高头大马上,身上穿着的还是去年的那身战袍,只是旧了些,上面还有些刀剑刮过的痕迹,像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他的面容更加俊朗沉寂,满身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杀伐之气,但这并不影响百姓们对这位将军的热情。
卫沉早些时候便递了书信,让宋梓洲不要出来接他,只是行至皇宫,就悄悄的离开了部队,飞回了将军府,将军府与他离开之日并无什么区别,大概是因为知道卫沉要回来,所以门口挤着一堆的人。
男人扫视一圈,眼眸微暗,没看见那个自己最想见的人,便悄然翻墙而过,一路潜行到他们的房间。
他推开门,里面的一应摆设很是熟悉,被褥整洁,桌面上的茶具果盘都是新鲜的,可卫沉的一颗心却是一沉再沉,因为这房中太过干净,没有一丝一毫属于阮镜之的气息,只有浓烈的晨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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