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之一颗心都有些惶惶的,不由把刚顺好的头发又撸了一把,
“为你,就是为你,可我不当寡妇,她死了丈夫,不一样”
男人点漆似的眸子聚起了一点光,有些牛头不对马嘴问道,“那村长我们来偷情可好”
阮镜之有些懵,思绪急转直下,这才理明了男人的脑回路,感情又把自己死了三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只得眉眼一抽,这事情还真是没了头,面上敷衍道,“偷偷偷,走吧卫家寡妇,咱们上哪偷”
这一偷遍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阮镜之跟被人玩坏的破布一般,只知道哭,手臂颤颤巍巍的有些支撑不住,男人身下又是一个有力道的来回,细碎的呜咽声自青年的喉头溢出。
青年一双桃花眼,雾蒙蒙的,有盈盈水光浸在其中,贝齿紧咬下唇,咬的有些紧,微微的印出了些痕迹。
他眼泪一掉就砸在了男人的胸膛上但他今天哭的太多,嗓音都变了调,泪腺都快干了,眼下也没掉出多少眼泪,鼻子酸了酸,“累,你就欺负我....呜呜..嗝”
猝不及防的阮镜之就打了一声嗝,紧接着就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嗝,卫沉坐起身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青年的面颊,把泪珠含进了自己的唇齿之间,
“阮阮,别哭,乖”,
青年没理他,又开始打起了嗝,眼泪还在掉,卫沉把阮镜之的唇含住,最后舔舐起他的贝齿,口腔。
阮镜之的哭声终于小了起来,男人摸了摸阮镜之的头发,柔声道,“你别动,我自己来好不好”
阮镜之一愣,就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上下沉浮起来,男人还在轻声的安抚他。
阮镜之只是打着小嗝,目光迷离,心道连哭都没用,不由气极,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咬,骂道,”牲口”
他被折腾的腰软腿软,从上午折腾到了太阳将落,自然是去不了启音皇宫,只得以病故的缘由,在驿站又待了三日。
这日进宫,陆归缘派了他的儿子,也就是启音的太子前来迎接,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几人由太子引路,前行至了启音国的主殿,中间双方的人都相谈甚欢,交易进行的很容易,晚上再留在这里吃过一顿晚宴,大尧的人再把盐的事情交接清楚,差不多就可以离开。
大概是同卫沉在一起的时间总是会过的快些,阮镜之没什么感觉就从一下午,直接过渡到晚宴。
陆归缘同那他不曾见过面的李贵妃都坐在了上首,阮镜之眼角的余光微瞥那李贵妃。
毕竟已是四十好几的年岁,在陆归缘的身边坐着,不以行头来看人,还真没人会觉着这俩人会是夫妻关系,反倒是母子更为贴切一些。
但那陆归缘大概是真的喜欢李小昙,说是恩爱有加也确实是如此,他屈起手指轻轻的敲起了桌面,不由开始思索起来。
那陆归缘大概是见他有些神思不属,不由道,“来使这是怎么了,可是我们启音的食物不和你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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