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少年池润面沉如水,语气已经不是不耐烦,而是rou眼可见的不悦。Jing致的五官已经有日后成年因为运势极盛走衰的绝尘姿容的雏形。
顾采真恍惚想着,阿泽与师叔某些角度真有点相像,那五官眉眼的分布面部骨骼的起伏,若不是年龄对不上,说是父子都有人信咳咳,赶紧把这个对师叔大不敬的念头消除,她心里又冒出一个新猜测,也许,阿泽的身份其实是师叔的什么血缘亲戚?长得又有些像,还能被允许住在摘星峰,他和师叔一定关系匪浅。
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的注意力都在眼前少年的不配合上。她无奈地看着他,明知道自己再待在这水榭里是要惹他厌嫌的,也明知道他不会听自己的劝解,却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抓住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放松一点,最好能随她坐到地上铺的软毯上却被后者无情地甩开了,别碰我!
顾采真微微皱眉,心中想着,听闻师叔也是个脾气大的,她虽然没有与之相处过,交道更没打过,但归元城与其他门派有所来往,很多人奔着玉衡泽世的名声前来拜会,闭门羹吃了不知凡几。也不知道这俩人平时在摘星峰如何相处?阿泽到现在都不提自己的姓氏,她有心要问,又觉得时机未到,此刻按下此事不提,只耐心地劝他,你不会弄那个,再将自己弄得不舒服了,还是我
他们回到摘星峰,还是径直先去了半山腰的青华池,毕竟衣袍之下,两人的身上都满是性爱情欲留下的痕迹,急需洗浴。虽说欢爱是双方的事情,但因为施予与承受角色的不同,当时行事交媾体位的关系,顾采真还好,各种乱七八糟的体ye几乎全都弄在了少年池润的身子上和身体里。
而顾采真自然也没忘记那堵在他后xue中的细布带,夹着这东西走回来,少年一路上脸色都很难看。她本以为他途中就要发脾气,没想到他却沉默了一路。回来后她略略松了口气,以为他已经折腾得没Jing力闹别扭了,所以才提议两人一起去水榭,由她替他取出来。
更大的便宜都占过几次了,她可以对天发誓,这会儿是真的只想帮他清理,可少年目光警觉地看着他,大概是气恼交加又闹起了别扭,虽然闷声不吭地进了水榭,可就是不肯她近身,更不肯她动手,只一个劲地要把她赶走。顾采真是知道他的性子有多任性的,那xue儿内里本就娇嫩,她情欲上头时cao得有多狠,如今想想自己都觉得心虚他的滋味太妙,她一再控制,还是没能控制得住。他的后xue如今肯定还肿着,她之前在天香阁学过归学过,也没机会在什么人身上真试过,要是替阿泽弄的时候定是要小心翼翼的,何况他根本对这些完全不懂,又是个极其容易恼羞成怒的性格,万一直接拉扯,不光吃痛,还会受伤的。
顾采真哪里敢让他自己来,所以听他发了脾气叫她走,自然不肯,反而动作亲昵自然地拉住后者的手臂,少年便更气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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