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清诗洗过澡后,神清气爽的站在沙发前,视线落到仍酣睡的蒋浔西身上,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眉心微蹙。
俯身看了他半晌后,伸手戳着泛红的侧脸,轻声念叨:蒋浔西,你是不是不行啊。
关键时刻居然秒睡,我不要面子的吗!
指尖饶有兴致地沿着鬓角线条落到少年浓密的眼睫上,鸟羽一般,随他的吐息而颤动着,柔柔地刷过指腹,掀起细痒。
算起来,已经两年多没有和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了。
察觉出蒋浔西对她若即若离的态度之后,抱着捅破窗户纸的想法,泠清诗从不掩饰对他的兴趣,可
现在,被动的人似乎成了自己。
唉,太久没有性生活,思春了吧......
她托着腮自我反省,况且送上门的帅弟弟不睡白不睡。
手指沿着他鼻梁滑下去,落到唇峰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蒋浔西顺势含住她指尖,吻了吻,呓语道:
泠泠......
很轻的一句梦话,让她想起在玄关的时候,他望过来的眼神。
欣然的情绪历经久别重逢后,沉淀下来,化为一句泠泠
泠清诗愣了片刻,想凑近听个清楚时,蒋浔西已经松开手,转过身了。
撩完就跑?
泠清诗摸着被他吻过的指尖,软且烫,像碰了火。
半晌后,回过神来给人盖了层薄毯,把沾着烟酒气味的衬衫捡起来,手里捏着他的纯棉汗衫,忽地
想起蒋浔西羞赧的表情,她笑出声。
纯情小处男必备的保守汗衫。
处理完这些后,泠清诗晃回卧室,看到条微信,宋建明问她安全到家没,想来是毕港生和他说了些情况。
因为母亲和宋家是故交,来往比较密切,小时候泠清诗还管他叫干爹。
后来母亲因为改嫁留在了国外,她和宋家人也渐行渐远了,只逢年过节时上门问候一下。
简单说了下实习生的事情后,宋建明又发语音过来:小诗,你妈妈出国前就叮嘱我们照顾好你,以后这种酒局能推就推了,我早说你不该去承合接手这个位置,职位不高,应酬还多......
泠清诗涂着护肤品听他的老生常谈,无非是房产建筑行业女人的存在感有多低,经理又如何,上了
酒局和陪酒小姐区别不大。
后半句的贬低之意过于露骨,泠清诗沉下目光,简单回复了一句谢谢关心后,挂了电话。
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这个行业呢?
她起身,走到书桌前,将倒扣的相框摆正,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父亲脸上。
还记得这是她六岁的时候拍的,当时在某栋大楼的竣工仪式上,作为总设计师的父亲带着她一起领奖
照片上的泠越将女儿架在肩膀上,左手托着她,右手拿着个金灿灿的奖杯,满脸笑容。
拍完照后,泠越望着眼前气势恢弘的高楼,伸出手比划高度,自豪道:这么高的大楼,都是爸爸设计的哦!。
都说小孩的记性不好,但让人印象最深的反而是童年的事情。
大概许多人至今都记得在作文里写下的第一个愿望,要成为怎样的人。
泠清诗记得当时她写的是我要成为和爸爸一样厉害的建筑设计师。
不过她在设计方面没什么天分,父亲去世后,更是将这个梦想连带着往事抛之脑后。
大学毕业后,靠家族关系进了承合地产当项目经理。
本来只是闲职,但她个性要强,曾经淡忘的理想,在工作过程中日渐明显起来。
她也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和父亲一样,骄傲地站在由自己参与设计的建筑前。
理想,是成年人的笑话和童话,但人活着,总该有点志向。
正思绪万千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蒋浔西的嗓音听起来清爽许多。
醒了?她走过去,拧开把手,倚着门框看他:睡得挺舒服?
蒋浔西和她对上视线后,先前的意乱情迷瞬间涌到眼前,热度又从心底烧到脸上。
耳廓阵阵发烫,他只能垂下头说了句谢谢,看到赤裸的胸膛后,才意识到没穿外衣。
我......蒋浔西愣了片刻,抬眼看她:我的衣服呢?
泠清诗闻言,轻哼一声:当然是给你洗了啊,一身烟酒味儿,刚才接吻都熏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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