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得到回应,诧异地向郁沉投来视线,郁沉浑身紧张,但这种人前暴露的情景更让他的思维迟钝,害怕、恐惧、隐秘的快感逐渐迭起——他就像条发情的狗,不管人前人后,何时何地都能发情。
该死的跳蛋终于停了。
钟以谦还坐在轮椅上,姜缈去浇水还没有回来,郁沉也没有在柜台里起身的意思,气氛一时僵住了。
最终,郁沉率先打破了这种尴尬:“钟先生,您这次来是?”
“冒昧了,”钟以谦道,“我得拿束百合走。”
他似乎不觉得给完名片之后折返回来有多尴尬,但郁沉清楚两人中间最尴尬的是他,他清了清嗓子,叫道:“姜缈!”
姜缈从后院里进来,往柜台这边探头。
“钟先生要一束百合,”郁沉说,“给他包好了送上车。”
姜缈嘟囔着什么,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去了。
钟以谦的事做完,他本该告辞,但他又盯着郁沉的脸看了半晌,也没提要走的事。
郁沉自然不可能赶人。
钟以谦压低声音,很轻地说:“下次玩的时候注意声音。”
郁沉:“……”
郁沉大惊,第一次自己的秘密在人的面前展露出来,钟以谦是个变数,他知道自己的事,但他选择不揭穿。
郁沉抿了抿唇,他的近视镜镜框有些滑落,他用手指上推,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冷静温和的自己:“谢谢您的忠告。”
钟以谦终于走了。
郁沉经历了大起大落,如今深感疲惫,偏偏手机叮咚地响个不停,郁沉不想跟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算账,这一切的巧合碰到一起,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多时,像是催促他看手机,体内的跳蛋又开始震动,郁沉低低地叫,压抑着声响,如同他一样的性癖——不能见人,只能一辈子避着阳光。
YC:我们到此为止吧。
S:贱狗!谁允许你私自解除关系的!皮痒了是不是?
随他去吧。郁沉自暴自弃地想。
他的论坛账号应该很快就会被这个人渣举报,官方会进行核实,这个人渣做的调教过分到极致,经过这次事件,他是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
干脆利落地斩断关系才是他本身的选择。
郁沉稍微打起来点Jing神,他坐直了,体内的跳蛋没有取出来,只是坐在椅子上搜索词条:钟以谦。
相关的词条出来很多。
他把关于钟以谦的所有词条都浏览了一遍,最后总结出:钟以谦,男,37岁。早年车祸导致父母双亡,双腿坏疽截肢。
只有这些。
词条上面显示的都是一些钟以谦无所谓让外人看到的东西。
他也不想去经常去的俱乐部了,论坛就是俱乐部旗下的产品,他如今将那个人渣拉黑,对方肯定要去俱乐部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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