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沉默半晌,伏低下去,腰肢摆动,难堪地抵住钟以谦的裤腿,反复摩擦。
钟以谦裤子的材质很昂贵,如今在郁沉看来真是最好的决定,他反复摩擦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更热、更深的欲望在扑面而来。
后xue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思维更多集中到前身去,钟以谦垂头看着面前的郁沉在欲海里沉沦,唇角掀起,语调轻松:“我给你加把火?”
还没等郁沉反应过来,钟以谦突然抬手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抽,他笑起来,像是发泄了心里的愤懑:“小狗只有挨抽才会发情,对不对?”
郁沉闷闷地点了下头。
于是,钟以谦又自在地说:“所以,小狗得等着我的巴掌,只有我抽你,才能射,明白了?”
郁沉不敢不答应。
他的腰身还在不断动作,如今欲望已经逐渐迭起导致性欲旺盛,恨不得下一秒被抽两下直接射Jing。
但钟以谦好像故意不让他发泄,那个巴掌迟迟都没下来。
那只手、那只重新换成白色手套的手在郁沉的脸侧反复地移动,一直、都没有落下。
郁沉已经在刚刚姜罚的环节哭的泪干,如今他顶着一副chao红的脸,目光在钟以谦的皮鞋上不断逡巡。
但毫无作用,钟以谦没有丝毫想要怜悯他的意思。
靠着理智根本不能遏制生理本能,他最终也没等到巴掌的降临就射在了皮鞋上,钟以谦早在预料之中:“舔干净它。”
红润的舌尖探到鞋面划过留下水痕,钟以谦向来知道郁沉有着洁癖,苦涩腥臊的味道顺着味蕾逐渐蔓延,混杂着皮革味道的Jingye让郁沉有些无法接受。
郁沉尽力去适应,喉结滚动吞咽掉Jingye,他舔的细致,唯独没有抬起鞋去舔鞋底。
两个人心照不宣,因为环境与郁沉的原因,鞋底不可能照顾到。
有没有舔到鞋底并不妨碍钟以谦发作,他只是想看面前这条披着理性老板的皮子露出那副诱惑人模样,他轻松地说:“跪了那么久,想必你也累了。”
郁沉暗道不好。
“坐地上吧。”
郁沉的屁股刚塞过生姜,这么一坐想必必然疼痛,他皱着眉,不发声。
钟以谦没有催促,只是道:“主人下达的命令得去执行,慢一分钟三十下。”
郁沉:“……”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逼口触碰到硬邦邦的地面,疼痛霎时蔓延,郁沉眉头紧紧皱着,额角逼出了冷汗。
“手虚握拳到胸口,舌头吐出来。”钟以谦轻松提醒,他好像没看到郁沉的表情,“我要的是条狗,不是人。”
这句话好像一击命中了郁沉,他呆滞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主人,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只是轮椅上那个男人的一条狗,玩物,该因着他的感受去做,他只是一条狗、一条贱狗而已……
郁沉自我催眠,他觉得后面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苦了,照着钟以谦的命令执行,他红润的舌尖吐在外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狗的吐舌方式:“嘶……汪。”
钟以谦罕见地微笑起来:“做的不错。”
他看着舌头在外面晃悠、摆动。钟以谦道:“郁沉……别沉闷闷的,我就叫你欢欢怎么样?”
给狗起个狗名。
郁沉点了下头。
钟以谦来的时候已经在心里盘算清楚今天要进行的项目,他本来没想让郁沉射Jing,但郁沉的表现有点超乎他的意料之外,这很好,很让他满意。
当然,就算没有这个插曲,他也不会吝啬自己的东西。
一管药膏被他丢进郁沉的怀里:“早晚涂,要进到里面去,别让我看到你用药物自慰。”
郁沉硬得难受,他点了下头,把那管药收好。
钟以谦没提要给他上药的事。
他们的调教到这结束,时间逼近傍晚,以钟以谦的身份,在外留宿不安全。
他把那个皮箱留在原地,轻松地再次点起郁沉刚平静下去的欲火:“我家里有个刚好能让你钻进去睡的狗笼。”
郁沉的脑海里已经随着钟以谦的话语想象出狗笼的样子,狗笼就会是他今后的家,轮椅上的男人已那种蔑视不屑的眼神看着他……恍若神祗,他一下子硬了。
他红着眼,继续听钟以谦说:“如果你来我家,你就是永远的欢欢。时刻为我勃起,为我沉浸在欲海里……你再没有自我。”
他说完,挥了两下手:“调教之中涉及人格的问题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实在在意,我可以为你请个心理医生。”
谁用你啊……郁沉看着他被管家搬上车,心说。又不是新人,他能够自我调整。
他回去收拾皮箱,里面的东西很多,各式各样的玩具,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将会让它们陪伴自己,吊牌确实没拆,皮箱底层还有小票。
他拿着消毒ye擦拭一遍,把皮箱锁在柜台深处——看不见就不会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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