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盼盼先去洗澡,王耀民给我解开了鼻钩。搂着我的肩膀,亲热地说刚刚非常爽。
我刚刚也耗费了不少体力,摊在床上休息。我心里明白自从那场荒诞的附身盼盼的梦之后,我就开始有了受虐癖和绿帽癖。也不能说从那时开始,可能我本来就有,只不过那个时候被打开了门。
吞着jian夫的鸡巴,感受着雄伟澎湃的男性力量,自己的小鸡巴即使再激动也只能呆在小鸟笼里,永远地软下去。这样的认知让我像吸大麻一样,脑袋飘飘欲仙。
他问我昨晚的能接受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那个照片……]
[放心,绝对不会发出去的,我就是有这个拍照纪录的爱好,以后也会有,但是我要是发出去,就出门被车撞死]王耀民信誓旦旦的赌咒。
他的神情不似作伪,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有时候也会叫我出去吃个饭什么的,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信任了他。
[还有就是,我这个锁……]我有点不好意思,[是你让盼盼给我戴的吧]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
[这个也是一种情趣嘛,而且你们现在住一起,一个女人就睡你旁边,我怎么能确认你能忍住不碰她]
[你不是说,没有那么喜欢吗……]我看了看还响着哗啦啦水声的浴室,小声说道。
王耀民这次严肃了起来[我先告诉你,就算我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我们现在算是男女朋友,就不能有人给我戴帽子,要是让我发现……]
他的手忽然一把攥住我的几把,从根部拖拽拉扯着。[你这个东西,就别想要了]
我皱着眉忍着疼不理他,靠近睾丸部分材质不是铁,而是比较柔软的橡胶环勒着根部。他看我不回他的话,手拉扯着我的睾丸皮,然后像滚核桃一样夹在手里滚动。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这样蹂躏折磨着,我感觉睾丸都要被分成两个扯下来了。我终于忍不住服了软,[可是,王哥,那我天天戴着这个,想射Jing也射不出来,我也才二十,那怎么办啊]
王耀民拍了一下我的头,[在屋里呢,叫什么]
我马上换了一个措辞,[主人,我,贱狗想射Jing怎么办]
[狗屌都管不住,切了算了]他非常认真地这么说道。
我脸色煞白,觉得自己走进了一条不归路,正想拼着跟他翻脸。
没想到他哈哈大笑,[看给你吓的,放心,我肯定不会害你,但是你们只要住一起,你就得戴着这个,什么时候你们分居了,这个自然就解开了,不会让你戴一辈子的,你想射的时候,好好求求我,自然可以给你打开一会,一个月射一次怎么样]
我松了一口气,但是又苦着脸道,[一个月,实在太长了,你们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会硬的不行,但是又被锁弄软了,太难受了,能不能,一周开一次]
[一周时间太短了,对贱狗的身体不好]他手底下搓着我的睾丸,我下面现在已经微微有点硬起来了。
一周哪儿有身体不好,对现在的有性生活的人来说一周明明是……但是我知道他就是存心想让我憋着。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他挑起眉毛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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